接下来是先清创,再局部麻醉,缝合伤口,叶俊书琢磨着怎么撒娇,谁知道叶琎突然被一通电话叫走,他甚至没来得及偷瞄一眼来电显示。
等他一个人孤零零地承受完痛苦,出了诊室一瞧,叶琎就站在走廊里。
叶俊书不确定电话是不是方知煦打的,干脆默认就是方知煦打的,这碍眼的心思不简单,特会挑时候捣乱,过年那几天还把叶琎叫出去过。
他压下不快的情绪,把包扎好的手伸给叶琎看,“爸,缝好了。”
继子眼睛红红的,瞧着挺委屈,都是学习闹的,叶琎对旁人狠心,对自己家里人包括李芸和继子,倒是能拿出几分耐心来。
他嘱咐叶俊书:“先去做皮试,我去找医生,给你开五天假条。”
叶俊书愣了下,随即笑着点头,“好,谢谢爸!”
五天假就高兴成这样,得亏现及时,其实叶琎很看好继子。
和李芸正式交往前,他不光调查了李芸,彼时李芸这个叫李俊书的儿子,他也一并调查了,李俊书从小成绩优异,性格沉稳,是个值得培养的好苗子。
但凡李俊书是个性格有缺陷的差生,叶琎也不会选择李芸作为伴侣,而更巧合的是,认识李芸之前,他就已经见过李俊书。
他结婚,不止是娶媳妇儿,还想当个现成的爹,为什么没考虑做试管,纯粹是不喜欢小孩子,一来嫌麻烦,二来耗费精力。
叶琎没工夫练小号,继子这个懂事的大号,正合他意。
五天假加上周末,直接连休七天,叶俊书真的高兴,快爱死叶琎了,暗暗誓一定要趁着这个千载难逢的时机,爬上叶琎的床,取代姓方的那个老男人。
正美滋滋地意淫着,护士送来的一阵皮试,扎得他痛呼出声:“嘶,我操,姐姐你轻点啊!”
护士瞅他一眼,抽出针,“这不就好了?”
“疼死了啊。”他看着鼓起来的小山包,简直疼得他怀疑人生,心里又开始记恨坏他好事的方知煦,幸好叶琎不在,不然自己完美的形象就毁了。
因为皮试太疼,叶俊书没有放过这个机会,叶琎一来,他立马挤出眼泪,又指着小山包,小声求安慰:“爸,你看,刚才护士姐姐扎得特用力,疼得我眼泪都下来了……”
男孩子还是得坚强些,哭哭啼啼没点阳刚之气,叶琎难得说教继子:“现在知道疼了,拿刀的时候在想什么?”
“……”怎么撒娇又不管用了?叶俊书吃了瘪,只敢在心里反驳:当然是在想你,想你为什么给姓方的吃鸡巴,不给我吃!
“以后还伤害自己么?”叶琎问。
叶俊书摇摇头,岔开话题:“爸,皮试要等十五分钟。”
省里一把手明天下来视察,叶琎现在得回一趟厅里,负责主持临时会议安排工作,以确保万无一失,没多少时间在这儿耗,接下来几天也有的忙活。
他在等候椅上坐下来,招呼继子坐到旁边,准备利用这短暂的一刻钟,开导开导,给孩子释放下学习压力。
“小满,我没怎么关注过你的学习情况,都是从你妈那儿听说,上学期申请住宿,是她给你的压力太大了?”
学习时常压得叶俊书喘不过气,但申请住宿一方面是为了逃离母亲的压迫,另一方面,是为了克制自己。
那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