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看到录像视频的廖擎天震惊的差点从他的轮椅上蹦起来。
顿悟？
大雨之中的悟道？
简直了啊。
此时此刻，廖擎天心中有一丝后悔，早知道李长生能够顿悟，他就将李长生关在小黑屋里面，不悟出一个金丹境都不给他出来。
不过转念一想，廖擎天又觉得赚大发了。
如果李长生不是出任考核主管，是否有这一次顿悟还很难说。
“老廖，你怎么看？”
鲁局的想法没有那么多，他只是在考虑，这个视频作为教训或者警惕视频发出去之后，对李长生的影响有多大。
“什么怎么看？小长生这天赋太逆天，怪不得连九大……”
廖擎天几乎是下意识回话，只是说到这里，不由得停了下来。
九大术术为长生观最为隐秘的术法，不能到处宣扬。
“你准备怎么做？”
看，这就是老江湖跟小菜鸡的最大区别。
廖擎天这个转折没有半点生硬的感觉，甚至给人一种，我尊重你的决定的错觉。
“调研局内有很多关于能人异士之间战斗的视频。”
“但没有任何一个视频能够这么清晰清楚的将能人异士与普通人之间的差距表现出来。”
“只是我担心，将这个视频纳入作为了解观察能人异士的教程之后，会对小长生有影响。”
这个视频里面，没有李长生的身影。
这是第一视角拍摄。
但在最开始李长生踏入阵法之前，可是全方面被拍的。
鲁局担心的就是这点。
“那容易，如果不想删减视频的话，就打马赛克吧。”
“至于小长生的名字，能不提就不提。”
廖擎天第一时间给出答复。
鲁局的担心是有原因的。
无他，李长生的身份直到现在依然是保密等级最高的那种。
尽管这一次出任考核主管，但依然没有人知道李长生确切的位置跟身份。
这是对于李长生的保护，同时也是一种震慑手段。
只是打了马赛克再加隐去名字，这对于李长生太不公平，所以鲁局才会犹豫。
“我觉得你现在该头疼的不是这件事情。”
“那个人口中所说的姚家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最好先调查清楚。”
“免得到时候小长生责问起来，你这边拿不出答案。”
廖擎天意味深长道。
对于长生观一脉来说，给人背锅，不是不行，但得自己乐意。
现在的情况在于，完全莫名其妙。
李长生会愿意？
别开玩笑。
李长生不掀桌子都算脾气好。
……
临时营地内，所有考核者都看着大胜归来的李长生，一个个脸色激动的都有些通红。
以前一直听说能人异士怎么样怎么样。
但没有亲眼所见，也就那样。
就如同一个从来没有去过泰山的人跟一个刚刚徒手攀爬泰山下来的人，绝对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感受。
李长生回来的第一时间第一个命令就是让参与考核的所有人整顿休息。
明天考核继续。
换考核方式？
不，李长生拒绝。
如果说之前考核题目泄露是那些世家的阴谋，那这一次就纯粹是意外。
连李长生都成了姚家的背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