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的威望够高,能够镇得住场子。若是让罗旋来处理这种事情,也简单:那个汉子摸你了?
真摸了?还是泼脏水?嗯,真摸了。摸哪里?上,还是下?上面摸了两下,那里勾了一次。。。哦,是这样子啊?
简单,摸上面两下,你就扇他2o个耳光!勾了一回下面,那你朝着他下面踢一脚好了。。。
“啪啪啪”,
“噗”!好了,看着那个手脚不干净的家伙捂着腿根、满脸通红的蹲在上这件事就算了了。。。扯平!
罗旋处理农村里的这些破事,就是这么简单!谁要敢不服?那罗旋就亲自上手,看不打的他满打滚!
如果是碰到招工什么的,那也好办:把所有符合条件的人都挑出来,名字写在纸片上,大家来抓阄!
愿赌服输。谁要是输了之后还敢不依不饶。。。口粮给他扣了!饿他狗的3,直到他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写下检讨书为止。
老支书处理事情,是以他多年来积攒下的崇高威望压住场子,让大家服也得服。
不服?那也得忍着!罗旋处理生产队里的大事小情,基本上都是采用简单粗暴的方式:谁打你了?
不服气啊,那你自己打回去。如果对方是恶意的、持续的欺负人的话,罗旋直接撸起袖子自己上,直到打到对方记忆深刻为止。
但彭志坤,他显然不具备老支书那样的威望,更不具备罗旋这样的软硬实力。
所以往往喜欢
“以理服人、耐心劝解”的彭志坤。他在正兴大队做起工作来,经常会陷入一种非常被动的局面。
就像今牛儿那两口子一样,明明就是他们无理取闹、胡搅蛮缠,甚至已经干出来了血口喷人的行为。
可彭志坤除了被气的当场跳脚之外,也拿他们毫无办法。要说命令民兵把这两口子捆起来,这肯定是没问题的,彭志坤也有那个权力。
但这却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捆起来了之后呢?过两把他们两口子放出来了,谁知道牛儿这孙子,他会不会提着杀猪刀,喝的二麻二麻的又来找彭志坤理论?
见彭志坤实在是拿那两口子没办法,罗旋扒拉开人群,伸手一把抓住牛二的后背脖颈。
运起内力。。。
“嗖——”,只见牛二矮墩墩的身躯,在半空中画出一道优美的曲线。嘴里
“哇呀呀”乱叫着,飞过人群,最终
“噗”的一声,重重的摔在大队部院子坚硬的泥上!等到他抬起头来,已经是灰头土脸、鼻青脸肿。
一道蜿蜒而下的鼻血自上嘴唇滴落,
“啪嗒”,激起上土灰无数。。。
“你个麻卖。。。。呀,咳咳。”牛二原本用一只手正在擦拭鼻血,而另一只手则指着人群,准备破口大骂!
却见人群之中,走出来一位隐隐熟悉而又稍显陌生的年轻人,径直朝着牛二自己走来。
仓促之间,牛儿也想不起来对方具体是谁,只是感觉应该认识而已。不过从那位年轻人浑身散出的慑人气质上来看,对方。。。恐怕绝对不是自己所能惹得起的存在。
牛二愣住了,
“干,干嘛要打我?”
“啪——”一巴掌扇在牛二左脸。
“这一巴掌,我是替你老子打的。”耳光扇的很重,牛二被打蒙圈了,
“我,我爹都死好多年了,咋,咋还能替他打我?”罗旋冷哼,
“养不教,父之过,因为他不好好教你怎么做人,以至于把你养成了这么一个不讲道理的蛮横家伙。。。所以,就只好让我来替他打了。”
“啪——”又是一个耳光!
“这是我替你自己打的,一个没有主见、只会跟着愚妇胡搅蛮缠的家伙,你配叫男人么?”
“别打我男人!”牛二婆娘此时总算反应过来了,只见她如同疯一样的扒拉开人群,披头散朝着这边就冲了过来,
“哪来的野物?竟敢在我们正兴大队界上打人?”在这婆娘的认知当中:好像这么多年了,似乎还没有任何一个外人,敢跑到正兴大队的界上来打人。
更何况这里还是大队部呢?所以牛二婆娘刚才说这种话的时候,才会显得底气十足、强势无比。
确实,正兴大队现在挺牛的。不仅因为这里的社员们生活富裕,生产队的企业多、养殖场规模大。
而且正兴大队的社员很团结。这么多年来,就是靠着他们万众一心、团结对外,才能小心翼翼的维护着整个大队的大好局面,不至于遭到外面的冲击。
经济收入决定社会位。作为生活更为富足的正兴大队社员,平时他们在别的大队社员们的面前。
腰板自然挺得更直,头也抬得更高。哪有谁敢惹他们?就说每跑到大队部这边,来排着队找拓海丽看病的人,都不下1oo。
这些来自各个县市的病人、以及他们的家属,哪一个见了正兴大队的社员,不得低眉顺眼、客客气气的?
而今,也不知道是因为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还是眼前这个年轻人吃错了药?
好家伙!自家男人牛二,连大队长彭志坤都不敢轻动粗,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年轻人,谁给他的胆量?
竟敢打自家男人?!
“牛二你个软蛋!现在被人欺负到头了,你也不还手吗?”牛二婆娘一边疯也似的抓住罗旋的衣服,一边朝着她男人大吼大叫,
“打他啊,给我往死里打!我们正兴大队的人,谁敢欺负?打,打死了咱给他管埋!”
“打。。。打不得。”牛二似乎终于想起来了,刚才打自己这个年轻人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