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想，同样是从小就没有了爹娘，我是一个小乞丐……”
“你没怀疑过吗？”
“什么？”话被打断，侠客疑惑出声。
“你这样聪明，说明你家人也聪明，聪明的人能遇见什么意外，让你成为小乞丐，他们几人是不是都没有爹和娘？”
侠客表情慢慢从脸上消失。
“全是俊公子，证明你们家族很优秀，你见过哪个普通人家，生出你们这样聪明，又好看的存在？”
侠客沉默着，脸开始在月光下晦暗不明。
“零的家人为什么卖他，他可是男孩，现在男孩都是宝，女孩都是草。”
“你没有家人的印象吗？有可能你是他国皇子什么的，这些……不会没想过吧？”
有些东西本来不会往那方面想，但有人说出来，那就不一样了。
一句话，会打破某些东西。
叶茗杳目送侠客消失在黑暗中，脸上挂上耐人寻味的笑容。
关注点彻底从她身上移开，情绪太丰富了，会很容易被掌控。
零见侠客这么快就离开，没有在意的走来，搂着人，让她靠着自己，欣赏繁星下的灯火通明。
这里只有两人。
叶茗杳画着胸膛，问道：“零，叶茗杳在哪里？”
她只是想确认一下。
“在皇宫，她叫叶瑶。”
罪臣之女的名头只是一个笑话，从她的爹娘从未悄悄来青楼看过，便是一个笑话。
上权者，律法为器。
“杳杳为什么不生气。”
“生死面前，皆是浮云。”叶茗杳笑的像看透人生。
“可还有二三十年。”??
“按照我的寿命计算，用零你来形容，就像还可以活几个月一样短。”
何况她是胡说八道，她感觉不到自己具体能活多久，求生意志让她坚持着，嘴上和表现都是生死无所谓，意志却极其强大的让自己活着。
只是真诚的表现，让他们觉得她很奇特，让他们觉得她就是这样，是一个无所谓的死活，只有沉迷美色这一
个弱点。
依旧是一个很大，却抓不稳的把柄，不如活着这个把柄，更让人踏实。
“那杳杳是仙子。”
“对啊，我是妖仙下凡……零要跟我玩神仙与凡人的故事吗？”
“好……”
第二日，午后。
侠客又来了，想重新问点什么。
就见零正在扶身着华丽，妖娆伏地的叶茗杳，周围都是花朵，背景是屏风，衬托的人夺人心魄，周围沦为背景板。
演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