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急自己，总有人会急。
零感觉看自己的目光收回，抬头看去，白皙的手又拿起话本，认真的看了起来，再也没有给过自己一个眼神。
他面无表情的走到院门口等待，等接头的人来了，稍微修改了说辞，重复一遍。
来人点头，表示明白，然后上下打量他，调侃了一句。
“你倒是厉害，哄哄就愿意……”
显然又被误会了。
零没有解释，等人离开，看着紧闭的窗户，感觉心空空的，就像无根的草。
走到马厩，摸了摸马，捏着牧草，递给马儿吃。
黑马吃了吃着，含着草扯了扯：你惨了，你坠入爱河了。
所以……你倒是放手啊，再不放，可别怪我吃你手了！
第85章好毒
黑色的纸黑色的笔，金色的墨。
叶茗杳隔了一日就拿到了，只感慨办事效率，拿起来纸轻轻闻了闻，可能做的急，纸香味很重，再闻了闻金色的墨。
轻轻拿起笔，开始绘画。
零坐姿端正，眼眸低垂，倒出茶壶里的茶水，说是茶水，根本没有两片茶叶，白的像白开水。
等倒完茶，没有看绘画的人，起身出了房门。
叶茗杳微微偏头，等听见厨房动静，不动声色掏出那把轻飘飘的匕首，抬起食指亲吻了一下：委屈你了宝贝。
锋利尖锐的刀尖扎下去，一滴鲜红欲滴的血，落在手纸的边缘，与黑色融为一体。
再拿起纸仔细闻了闻，没有味道，再看了看，看不出来。
心里感叹，她的血真好融啊，然后一滴又一滴，等待纸上血液干涸，确认真的看不出来，放心了。
自己泡入味了呢。
希望他们不要太开心。
她舔了舔指尖，看着它不再流血，拿着纸走到院门口，把画纸傲娇一丢，转过头就见零走过来。
她上前抱着结实的手臂，拉着他转身两人又往里面走。
零看了一眼地上的纸，低头看着被紧抱的手臂，不着痕迹把手抽了出来，再次默默回了小厨房。
叶茗杳贴着小厨房门边，半个身子探出去，看了看厨房的人，小脸上都是疑惑。
微微回头，余光看见地上的纸被人快速捡起，然后快速离开，她就当没看见，继续看着厨房里的人。
看着看着缩了缩露出来的手，双手放在胸前，轻轻摩擦想让它变暖和。
靴子的声音靠近，她微微低着头，抱着手，藏着受伤的指头不让被发现，抬眸看去，说不出的我见犹怜。
零面无表情把人抱起，放回温暖的床上，帮她脱了毛绒绒的鞋，触摸到更加冰冷的脚被，没停顿放进被窝，给她调整一个靠着的姿势。
看着任自己摆弄的人，就像漂亮的木偶。
做完这一切也没有对视一眼，起身出了房间。
叶茗杳等人走了，才动了动，让自己靠的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