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房间中，叶茗杳指头动了动，姿势没有变一点点，她玩木头人从来没输过，稳的手都不抖一下，刚刚动一下，就是单纯玩。
直到人回来再次走到床边。
她像有感觉一样，迷迷糊糊间，用带着沙哑朦胧声音轻唤：“零～”
那声音能让人酥麻，像情人之间的轻唤。
零没有回应，也没有开口，等对方再次熟睡，刚刚的轻唤，似乎梦中的呢喃。
他再次回到床榻，躺在上面。
清晨，小鸟叽叽喳喳互相传递着消息，预示着天气回暖。
一人练剑，一人站在屋檐下。
“我想学，零教我……”看着穿好衣服的人，指着桌上的剑，一脸渴望。
然后她的背贴在胸膛上，剑被握在她手中，她的手被大手包裹，轻轻刺出去，再挽了一个剑花，冰凉的手背被灼热的大手温暖。
只挥完几下，叶茗杳便示意停下。
零接收回剑，看她精神很好，帮她戴上手套，背上小背篓出门。
冬日蛇虫鼠蚁极少。
这是平常的一天。
这一天间接性哑巴犯病，他开口了。
似乎不知道从哪里说，所以叶茗杳给了他机会。
叶茗杳再次跟在身后两步，走了一段路，从手套中伸着手叫道：“零，手冷，牵。”
零停下，大手伸出，把两只冰凉的小手碰在手心，想把它们变得暖和，可是很难。
可不能天天待在家里，需要出门走走。
“为什么冷？”
叶茗杳听到问话，眼底迷茫，疑惑道：“不知道，大概好像快死了。”
说到死字，感觉握着的手捧的更紧了。
“不是说长寿。”零说出这句话，就像一个机器一般，语气没有情绪。
“长寿也会生病，啊……如果是长寿秘诀，是不是可以换零的卖身契？”叶茗杳一副才惊觉的模样。
“嗯。”零低垂着眸，看着捧在手心里的手。
“那我努力想想。”
说着叶茗杳陷入沉思，她的手在大手中变得暖和。
似乎什么都想不起来，回过神，笑着自己安慰自己道：“想不起来呢～走吧，以后肯定会想起来。”
零不再说话放下捂热的手，重新戴上手套。
两人继续往树林里走去，走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