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月几年都有。
叶茗杳又空了下来，她带着三人跟着老板娘。
小果最开始兴奋，后来看的多了沉静下来，各种账单看的她眼花。
叶茗杳依旧那个样子，人间苦难她知道，所以她喜欢及时享乐，不如主动参与。
账本什么的，她数学挺好，心算快的很。
老板娘看了看，语焉不详：“你倒是厉害，有些像那位一样。”
“谁也不与谁像，我只是我。”
叶茗杳捻起一块糕点，微微张口轻咬，散发着自己的魅力，不管面前人是男是女，刻在骨子里的媚意，浑身透着惬意。
她从未在老板娘，面前掩饰自己的不同。
“为何不试试？”
试什么，权利？叶茗杳嗤之以鼻，她身体太脆弱，适合娇养，也适合男人跪在脚边，双手奉上一切。
在哪里不是送，自由自在不好吗？
那一次投湖，总是能警告知情者，一个不怕死的，才是最可怕的，他们不敢与她成为敌人。
未知才是最可怕，可是他们需要她，需要她脑子里的未来，同时惧怕未来。
老板娘能看出叶茗杳眼底闪过的嫌弃，感觉青楼不是青楼，青楼只是青楼而已，只是一个栖身之所，她压根不在意。
老板娘不便多说，拿起账本离开。
叶茗杳看着她的背影，轻声细语：“聪明人太多……”
小果这时进来，自然问道：“姑娘，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小果聪慧过人，如果能文武双全就好了，小果儿想习武吗？”
小果这次犹豫了。
“如果想学，去找凌风，不想学便罢了，开心便好，这真是一个好时候，百花齐放百家争鸣……”叶茗杳想起嚣张跋扈的美人，想起她眼中对权势的渴望。
女子的变数从来不是靠一人，一人举着烛火，是无法照亮世界的。
“我明白了姑娘……”许久，小果轻轻应声，似乎做了什么决定。
……
徐文庭还没回来，来了一人。
高大的身影已经不再英武，整个人像少了一层光，变得有些颓废，可能他的背后一片黑暗的原因。
卫戆伸手，卷曲握拳，收回握紧的手，轻声唤道。
“茗杳……”
小果贴心的把门关上。
叶茗杳放下笔懒懒伸手。
卫戆大步靠近，蹲下身，怕手上厚茧子伤害娇嫩的手，抬手轻握，贴在脸上。
“茗杳……茗杳……”
一声一声呼唤，全是卑微的思念。
叶茗杳抽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