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茗杳被发现,却没有惊慌失措,依偎在男人怀里,柔媚的声音解释道:“奴家没有,奴家只是想让公子帮个忙,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慕瑾把玩木雕,一眼便认出木雕是卫戆,表情晦暗不明道:“哦~什么忙?”
“公子救救将军可好,保他一命便好。”
“你是如何得知?”这句话让慕瑾把玩的手一顿,认真看向怀里人,话语莫测。
叶茗杳仰着精致的小脸,无所畏惧的模样,勾着男人的脖子道:“因为公子主动让路,因为将军明目张胆邀罪臣之女入府,视天威之怒与无物,臣不越君……”
慕瑾未曾想到怀里的妖精如此聪慧。
叶茗杳停顿一下,见对方眼底闪过欣赏,又道:“公子,将军为国为民,我不愿他是如此下场,公子保他一命可好?”
“不是因为他是你第一个男人,你舍不得?”慕瑾的语气松快许多,凑近白皙的脖子厮磨。
“奴家愿意委身于身下,却不愿成全别人,让自己难为,便是青楼之人,我只会攀附强大之人,公子卓越的身姿,隐匿的强大,可是让奴家着迷,公子~可愿与奴家沉沦……”叶茗杳已经说了不该说的话,现在要做自己爱做的事。
指尖划过衣裳,逗弄着猎物,掌控男人的欲望。
面纱被扯下,吻落下。
台上舞蹈大开大合,船上布帘下灯火熄灭,若隐若现的身姿摇曳,配合台上舞乐,刺激人的感官。
慕瑾从未遇见如此性子的女子,聪慧过人,特别的吸引人目光,太过于疯狂,契合他掩饰的内心。
她所求之事,并不是什么大事,便是应了也无妨,只是一句话,只是弃子,起不了什么风浪。
他很在意她的赞美,美人让他愉悦。
木雕从大手中滑落,噗通一声,慢慢沉入湖底,被淤泥包裹。
船上美人面色未变,依靠在结实的胸膛,一手放于胸膛之上,整个人全是依赖。
……
灯会结束,发生各种大小事,这不是叶茗杳所关心的。
小酒窝怀孕了!
姑娘们围着她。
“怎么回事,你不是喝了药吗?”
小酒窝迷茫道:“我喝了。”
“是不是你嫌苦,没
有喝完?”
小酒窝认真道:“我喝了,一滴不剩。”
每次都要大家送的糕点糖果,她一点没觉得苦。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就是没讲到重点,叶茗杳大概知道,有些人体质非常特殊,药根本没用,只是自己不知道,比如她。
当然她自己知道。
停了药就又能怀很正常。
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