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皎洁的圆月在云层中穿梭,时而隐没于参差的云层之后,时而掩映其间,清冷的月辉倾洒而下,穿过幢幢的树影,投落满地的斑驳光影,随风而动,如梦似幻。
“吱呀——”
修长的身影在门口短暂地停顿,似乎在调整自己的情绪,然后才缓缓步入房内。他的脚步声几乎不可闻,仿佛害怕惊扰到床上安睡的女子。他眉目低垂,安静专注地看向床上的人儿。窗外夜景斑驳变换,月光映照在侧脸,时明时暗,映出他清疏柔和的面容,温润通透,如水中冷月。
床上的女子似乎处在一个遥远而宁静的梦境之中,她的脸庞平静而美好,如同一尊精致的瓷雕。然而,她消瘦的身体和那纤细得令人心疼的手腕,却无声地诉说着她所承受的痛苦和折磨。她的呼吸轻柔而缥缈,仿佛随时都可能与这个世界失去联系。
徐瑞临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他的动作极其轻柔,生怕一个不小心的动作会打扰到她的安睡。
“落落,我终于找到你了。”
他轻声低语,声音中透露出无尽的思念和感慨。这句话在宁静的房间里回荡,仿佛连空气都弥漫着一种深情的气氛,又怕惊扰到那个深陷梦境的女子。他的眼神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是喜悦、是悲伤,还有那深藏的无奈和自责。
在过去的日子里,徐瑞临经历了无尽的等待和寻找。每一次的失望都像是尖锐的针尖,刺痛着他的心。他穿梭在城市的每个角落,寻找着那个让他牵肠挂肚的女子。他的心情随着每一个线索的起落而波动,希望与失望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幅令人心碎的画卷。
而现在,他终于找到了她,找到了那个让他心心念念的女子。
他从口袋里掏出那支针剂,小心翼翼地注入到篱落的体内。随着药物的缓缓流入,篱落微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仿佛卸下了所有的痛苦和疲惫。她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安详的笑容,仿佛在梦中也感受到了那份温暖和安宁。
徐瑞临轻轻拔下篱落手背上的针头,然后俯下身,将她横抱起来。他的动作轻柔而稳重,仿佛抱着整个世界一般。
在宽敞明亮的客厅中央,张妈被紧紧地五花大绑在一张古老的椅子上。她的双眼中充满了惊恐和不安,仿佛面临着无尽的黑暗和绝望。她的嘴里被塞着一个粗糙的布团,无法发出声音,只能呜呜咽咽地发出微弱的抗议。
环顾四周,几个身穿黑衣的男子冷漠地站立着,仿佛他们只是执行任务的机器,没有任何情感和怜悯。他们的眼神中透露着冷酷和残忍,仿佛这个世界只有弱肉强食的规则。
就在这个紧张的时刻,楼梯口传来了沉稳的脚步声。徐瑞临抱着篱落缓缓地走下了楼梯。他的目光下敛,长睫毛微微扫下来,给人一种深沉而神秘的感觉。在他的左眼脸处,有一颗浅淡的泪痣,仿佛是他内心情感的象征。他的眉梢带着怒意,不再像往常那样清远疏淡,而是展现出一种乖张和锋锐的气质。
“麻烦您转告韩亦杨。”徐瑞临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每个字都蕴含着无尽的愤怒和决心。他的鼻梁高挺,眉目深邃,宛如一幅精美的画卷。然而此刻,这张毫无瑕疵的脸庞却透着森森的寒意,让人不敢直视。
他目光下敛,长睫毛微微扫下来,左眼脸处,有一颗浅淡的泪痣,眉梢带怒,不似往常的清远疏淡,而是呈现一种乖张和锋锐之感。
“麻烦您转告韩亦杨。”
徐瑞临缓缓开口,他鼻梁高挺,眉目深邃,毫无瑕疵的一张脸此刻透着森森的寒意,
“辱我妻,囚我妻,这个仇我睚眦必报。徐瑞临从不言空,他触碰了我的底线,我定让他后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