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再次响起敲门声的时候，周景霁掐着何之雾的腰，一下又一下地吮着她的唇瓣。
黏腻的声音落在房间里。
何之雾双腿早已经软掉，整个人都掉进了周景霁的气息里。
刚刚剑拔弩张的气氛荡然无存，她情不自禁地溢出几声破碎的声音，但手上仍旧在抗拒。
周景霁很有耐心地安抚她，落在她腰间上的那只手轻轻拍着，他含着何之雾柔软的嘴唇，把人抵在门边的墙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景霁终于舍得松开她的唇，他俯身在她耳边，威胁警告般地开口。
“不准开门。”
语气里都是沙哑和蛊惑。
周景霁的手就搭在她腰间，男人的指腹异常的热，这句话仿佛在警告她，如果她敢开门，这只手会一路上移。
门外是盛淮。
门内，她被周景霁掐着腰抵在墙上。
一墙之隔。
这个疯子。
神经病。
何之雾的嘴唇还红着，她摁住周景霁的手，终于妥协，“周景霁，松开。”
气息明显不稳。
周景霁手没动，“我说了不要给他开门。”
“神经病啊。”何之雾踩了他一脚，“我不开。”
语气听着不像是应付他，周景霁终于松开她。
刚刚松开，何之雾立马就对着周景霁就是一拳，后又折回，拿了手机回复盛淮。
那头很快来了消息，说把东西挂在门把手上，还让她好好休息。
几秒钟后，门外的盛淮离开。
何之雾把手机扔在床上，望着仍旧一派气定神闲的周景霁，就好像几秒钟前他发的疯不存在一样。
“看着**什么？”
何之雾被他盯得有些发毛。
“你说我想干什么？”周景霁仍旧看着她，“不是说名不符其实？”
真的有病。
“以前没见你这么听话。”何之雾出声赶人，“赶紧走，我明天还要拍戏。”
硬生生听出一种赶紧滚的感觉。
确认门外的人已经走了，周景霁这才开门出去，临走前，他再次出声。
“何之雾，别有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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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之雾的戏份并不多，没过两天她就被皇上打入冷宫下线，杀青那天，整个剧组都为她感到开心。
与此同时，何之雾能够非常明显地感受到几乎是所有人对她态度的转变。
一开始的冷眼此刻都变成了热情相迎。
相当现实。
尽管她知道，这些笑脸底下可能是更为夸张的猜测。
但她不在意。
终于杀青，何之雾脱下那身繁重的服饰，换上了短裙，回京那天，她在飞机上偶遇到了盛淮。
何之雾入行以来，这还是第一次和圈内人坐同一班飞机。
两人的位置都在头等舱，就隔着一条过道。
何之雾原本戴着耳机在看《夏夜坠落》的剧本，余光里一片阴影落下，并且一站就是几分钟，她终于抬起头，这才对上盛淮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