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女心经她不可能给师姐，这是古墓派的规矩。
而师姐的手段，她也很清楚。
赤练仙子李莫愁，这个名号，即便是不出古墓的她也都知道。
如今落在师姐手里，恐怕难逃一死。
罢了罢了，就这样死去吧。
内心念头闪过，小龙女脸色不变，坦然面对死亡。
“师妹，我知道你不怕死，但很多时候，死亡却不是最可怕的事情，你一定不想感受生不如死的滋味的。”
李莫愁说着，眼中闪过一丝痛苦。
她语气都严厉起来，冷如寒霜。
小龙女闻言，内心便是一寒，暗道自己是不是自我了断算了。
但这个念头才升起，她就一愣，看着远方，眼中竟然有雾气出现。
“这么说来，你知道生不如死的滋味。”
“谁？！”
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让李莫愁悚然一惊，她回头，就简单不远处一个男人正缓缓走来。
那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身着黑白两色锦衣华服，足踏白色飞云履。
其肤白如玉，五官俊逸。
夕阳照射在他的身，让他整个人仿佛散着一层金黄。
这是一个，举世唯一的美男子。
“本仙还不知道生不如死的滋味如何呢，既然你知道，不如就为本仙演示一遍好了。”
沈凌开口，语气淡然随意，步伐也不慢不紧，就好像是云中漫步的真仙人。
然而他眼神深处却冰冷如霜，杀气凝聚。
沈凌的话让李莫愁从惊艳中回过神来，她娇柔一笑，娇滴滴的开口道：“公子可真是逗人开心呢，不过公子最好是赶紧离开，不然的话，可真要体会生不如死的滋味了。”
在李莫愁开口，眼前的沈凌显然不是什么具有威胁的人物，只道是外出踏青的官宦子弟，富家公子。
见小龙女美貌，忍不住出来“行侠仗义”罢了。
“龙儿，你可是让我一阵好寻。”
沈凌没有理会李莫愁，而是看向李莫愁身后的小龙女，充满怜惜的开口。
龙儿？
李莫愁闻言却是一愣，两人认识？
她瞬间警惕起来，目光重新审视眼前这个绝世美男子。
“哼。”
小龙女见沈凌前来，内心虽然被触动，但想起那晚的经历，还是忍不住生气，不想和沈凌说话。
“我道师妹怎么没和你那个徒儿小情郎在一起，原来是另外寻到了新欢，师妹还真是，艳福不浅。”
李莫愁开口，说着露出玩味的笑容，想看沈凌听到这话会是什么反应。
会不会脸色难看的生气质问？
或者是直接破口大骂？
然而沈凌的反应却让李莫愁失望了。
他身体一瞬间越过李莫愁来到小龙女身边，蹲下身子，将小龙女扶起来。
这度让李莫愁悚然一惊，她快施展轻功拉开和沈凌小龙女的距离，来到她那个隐身了好一会儿，现在还犯着花痴的弟子洪凌波身边。
“李莫愁竟然伤了你，她该死。哪怕是在梦里，也不行。”
沈凌将小龙女扶起来后，温柔的将手抚摸在小龙女脸，用拇指轻轻擦去小龙女嘴边的血渍。
他开口，声音冰冷，宛如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