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音也不想等着,“我们去蝉衣家看看吧,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好。”
三人正准备出发,就接到蝉衣的电话。
她打给的是叶知音,“知音,我在去医院的路上……”
一听就知道还是出事了。
三人连忙赶往医院。
赶到的时候,秦蝉衣一个人坐在急救室外面。
过道人来人往,只有她一个人孤零零坐在那里,显得孤寒又落寞。
直到他们三人站在她面前,她才抬起头,眼眶都是红的,鼻尖发红,看样子已经哭过了。
“蝉衣,怎么样了?”
似乎是看到熟人了,她的情绪终于有了宣泄口,“都怪我,我为什么不拦着他,纵容他去打扫卫生,都怪我。”
她声音带着哭腔,句句都是自责的话。
边说她还在不停地摧自己的腿。
“知音,他是我唯一的家人了,如果他不在了,我就没有家了……”
她声音格外凄惨,叶知音上前轻扶着她
的脑袋,由她靠着,想给她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
谢夜跟文梵天站在那里,没有开口。
一时间气氛悲痛至极,压抑着每个人的神经。
他们只能焦急的看着手术室,希望人平平安安的。
手术时间持续的有点久,四人寸步不离的守在外面。
不知道过了多久,里面才有了动静,一个穿白色大褂的医生走出来。
四人忙上前追问,“医生,怎么样了。”
“老爷子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了,还好送来的及时,不过后面要留下来观察一段时间。”
“好,谢谢医生。”
秦蝉衣这才放心了,眼里都是急出来的泪水。
医生说完就转身走了。
秦蝉衣又转头看向叶知音,一脸感激,“知音,谢谢你,还好你提醒了我,要不然我怕……”
“没事,你快进去看看爷爷吧。”
“嗯。”
蝉衣走后,叶知音微微叹了口气。
看起来好像是改变的,起码能多留点时间给蝉衣,跟爷爷好好道个别。
……
接下来的几天,叶知音他们时不时会去医院看看秦蝉衣和她爷爷。
虽然老爷子是捡回一条命,但是毕竟上了年纪了,身体很多指标也已经不是很乐观了。
这段时间,蝉衣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守着爷爷,陪着他说话聊天。
爷爷精神好的时候还会多说几句,大部分时间都处在睡着的状态。
突然这天,爷爷格外精神,抓着蝉衣的手说了好多话。
“衣衣啊,爷爷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不能看着你结婚成家了。”
秦蝉衣不许他说这些,“爷爷,您说什么呢,您是要长命百岁的,我结婚您一定要来看我,要不然我就不嫁人了。”
“傻孩子,说什么胡话呢,女孩子家家哪有不嫁人的。”
说着他还摸了下她的头发,叹息一声,“我们衣衣啊,从小就没家了,爷爷是真放心不下你。”
“爷爷,我有您就有家。”秦蝉衣隐约有了些预感,声音已经开始打颤。
她只看到爷爷偷偷抹了把眼泪,“孩子,将来你要好好的,不管怎么样,她毕竟是你妈,也是你在这世上,最亲的亲人了。”
“爷爷,不,我只有您一个亲人。”秦蝉衣哭着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