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袁绍说话,那郭图便出班道:
“主公,断断不可。那麴义乃是反复小人,如招他到前军,那不是悬刃于颈。”
袁绍点点头。
“公则所言极是。麴义不可重用。”
一旁的逄纪却是出班道。
“主公。我听说那麴义有八百先登死士。
不若只调麴义带八百死士于阵前抵挡。
然后在其身后设强弩千张。若麴义有异动,便即刻消灭。
若无异动,则可以消减白马义从的速度。
到时便是败了,我们吞并麴义所部。便可和公孙瓒对持了。”
袁绍听了深感逄纪所言有理。
“哦!元图所言正合吾义。哈哈哈哈!”
那沮授忙道:
“主公,万万不可啊!
麴义乃是破骑兵的关键。若是折损在此。以后如何再没有可以战胜公孙瓒。
主公当让他全部部曲调来。当可一战灭掉公孙瓒。”
那郭图便是厉声道:
“沮别驾是有疑心吗?你也是在韩馥手下待过得。那麴义何等人。你不了解吗?
把他部曲都调来,那不是要害死我们三军吗?
”
袁绍也是摆手。
“吾意已决。沮别驾便不要再劝了。
来人,去调麴义带八百先登死士来前军。”
……
这一日,袁绍和公孙瓒对峙于一片平原之上。
公孙瓒以四万步兵排成方队陈于阵前。两翼各一万骑兵。
袁绍这边由麴义的八百先登死士持盾在前。后边跟着两千强弩。袁绍带六万步兵相随。
两方先是骂上一阵。公孙瓒击鼓进兵。
立时,公孙瓒两翼骑兵立时冲向麴义的那八百先登死士。
两万骑兵排成纵队,冲击八百人所在的狭窄地方。
这就很诡异。这战场便是处大平原。
这骑兵是傻得吗?不去袭扰袁绍其他地方。抛弃骑兵的机动性,和盾兵强弩打阵地战。
要是韩昭在这里一定会骂他们是大傻子。
那白马义从便在骑兵前列。冲上前便马踏过去。
麴义的盾兵这举着盾牌蹲在地上。
那强弩本是要射杀麴义后退的。但麴义没退。公孙瓒的骑兵却是踏过八百先登死士,慢慢的冲了过来。
忙都射出弓弩。
经那先登死士一挡。骑兵便没了冲劲。那变成了活靶子。一时被射死无数。
后边骑兵见前方受损。忙都都收了马缰。但后队却是不知。便撞了上来。
一时公孙瓒的骑兵大乱。
麴义也是带着死士,一跃而起。便向骑兵杀去。
被马踏的,死士们都以为自己马上便要死去。
这时正是眼红的时候。一跃而起,都疯了一样杀向公孙瓒的骑兵。
那公孙瓒手下冀州刺史严刚,看小小八百盾兵。便带了骑兵杀了过来。
但他却不知自己面对的是什么人。
严刚一刀砍下一名死士的脑袋。却有数名死士不顾刀枪临身。纷纷跳过来任由闫刚来杀。自己只砍严刚的马。
只一瞬。严刚砍杀三人。但他的马也被放倒了。
不等严刚起身。那些死士便扑了上来。
全是不顾生死的扑到严刚身上。
严刚立时淹没在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