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自己已经是一流武将。就怕自己去的早了这韩馥起了别样心思,万一不自杀。让自己带着他四处流浪。那岂不是拖累。
又怕自己去的晚了。那韩馥早死,那军卒不是被张邈吞了便是就地解……嗯!还是让张邈吞了。。
想到这,韩昭便对母亲道:
“这出了冀州。没了桎梏。等到了东郡。我给母亲买了车子。
这些日子却是让母亲跟着孩儿受苦了。”
“哪里受苦?我儿方是艰难。这一路来,我儿和那天杀的袁军拼死厮杀。娘亲是看在眼中的。”
出了冀州一路欢愉。前进也是慢了下来。
可这去东郡的路走了一半,韩昭的眼睛便眯了起来。只见他眉头紧锁良久。忽的狠厉起来。
“大家快些。我心中六感警觉。怕不是要有什么变故。大家快些走。到了东郡我们再好生休息一番。”
……
那东郡城头,东郡太守带着群臣立于城头。看着远方。
只见一支不到七十人的队伍风尘仆仆的队伍远远而来。
太守身后有一将军秉道:
“大兄。这便是那韩馥家小的队伍。”
“嗯!这韩馥怯懦无能。没想到却生出个如此了得的儿子来。
连番受淳于琼和蒋奇截杀。竟然带着家丁全歼数倍于他的劫杀队伍。
当真算是勇猛了。”
身后的将军们皆露不屑眼神。
刚刚说话那将军却道:
“那淳于琼,大兄原是同僚当知晓。那乃是草包一名。
便是那蒋奇也不过是碌碌之辈。便是被杀也不稀奇。
从他们手中逃出不算是什么能耐!
那韩猛韩莒子若不是走错了路。怕这些人等早便销尽了。”
那太守笑而不语,也不做置评。只看那韩家马队越来越近。
忽的。只见那韩家身后杀出一支人马来。却是有三四百人之众。
太守身后有一谋士道:
“主公。本这韩家人等出了冀州,本已经没事。
却不想这韩昭闹那县令于半路劫杀于他。竟然将黎阳县衙里的人等屠了个干净。
昨日探马来报。那韩猛已然越境来追。
想来后面的便是那韩莒子了。”
太守不
说话。身后众将却是恼了。
“岂有此理。在冀州留不住人是他们没能耐。
他们竟然敢追到兖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