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6行赫提前發現,來了一招瓮中捉鱉,連他在t?內共計三十人全部被囚。
梁越是王儲,待遇自然『好』些,被關進這處地牢的最末間,被強制注射藥物,現在整個人酸軟無力,綁縛自己的鐵鏈有兒童手臂一樣粗。
梁越不由苦笑,他現在連牽引鐵鏈發出響動的力氣都沒有。
「天亮了,王儲。」突兀的一道男聲響起,梁越聽見身後的鐵門『吱呀』打開的聲音,眼前的水泥地上映出一道長長的影子。
不用看,也知道來者何人。
「天黑天亮和我有關係嗎?」梁越扯出一抹笑容:「殿下,天亮你就會放了我嗎?」
說完這話的梁越斂了笑意,即使渾身無力還飛快地轉動腦子,想著時機正好,他要和6行赫談判。
他要以他一人換陳覓仙和其餘二十九人離開,不能讓護衛隊的成員跟他出生入死還慘死在別國的地牢。
「這可不一定。」6行赫愜意地走到梁越面前,倚著獄房中間巨大的木桌氣定神閒地欣賞著梁越現在的慘狀。
梁越費力地撩起眼皮看他,可是只一眼,就讓他的眼睛倏地一凝!
眼前的6行赫神情慵懶,白色襯衫懶散地扣著幾粒紐扣,敞開處是結實飽滿的胸口,上面有幾道微紅的痕跡,襯衫下擺沒有完全收進西褲里,西褲沒有束皮帶,一看就是下床後隨意穿上的。
6行赫滿足欲望後饜足放鬆的氣息呼之欲出,同是男人,梁越也有過這種體驗,馬上猜出他做了什麼事!
這個認知讓梁越近乎心神俱喪,他的胸膛在劇烈震動,他咬牙切齒:「6、行、赫!你做了什麼!」
6行赫笑:「你應該猜得到,昨晚陳覓仙為了救你,來求我了。」
6行赫回憶昨晚,邪魅的笑容擴大,主動和梁越分享起昨晚:「昨晚她很主動也很配合,叫聲也好聽。我做得很舒服。」
梁越的臉色鐵青,6行赫心頭殘忍的快意倍增,繼續刺激他:「她的身材不錯,又配合,我要她做什麼姿勢她都聽話。」
「你!」梁越不敢想像昨晚陳覓仙經受了怎樣一番折辱,他目眥盡裂,全身震顫,因為被注射藥物後虛軟無力而鬆懈的手此刻因為滔天的憤怒緊緊地攥住。
梁越甚至不敢眨眼睛,怕一閉眼就會腦補覓仙昨晚出了什麼事,他緊咬的牙關讓下顎緊緊抽動,俊臉痛苦地抽搐。
梁越近乎咆哮出聲:「6行赫,你恨的是我!把覓仙放了,她一個女人跟你我的恩怨無關,你恨的是我!沖我來!不關她的事!」
6行赫蔑笑,走近猛地攥起梁越的頭髮,力度之大讓他近乎九十度地仰頭,他冷言告訴他:「梁越,現在你就是一個階下囚有什麼資格和我談條件?而且,你這話說晚了……」
6行赫俯身,挨著他的耳朵輕輕吐出一句:「因為,陳覓仙我要定了!」
聽見這話的梁越眸子裡迸射出噬人的光芒,他發瘋一樣想要掙脫身上的鐵鏈,像一頭籠中的猛獸亟待撕碎眼前的6行赫,他怒罵:「你這個禽獸!你欺負一個無辜女人算什麼本事?你要是再敢欺負她,我會親手殺了你!我會要你的命!」
一提到殺他,沉迷於得到陳覓仙,差點忘了這事的6行赫舌頭頂了下頰,猛地抬手,徑直扇了梁越一巴掌,他嘲笑他的不自量力:「你們兩人挺有意思的,一個兩個都想殺我,我是那麼容易殺的嗎?」
話音剛落,昨晚陳覓仙頰邊滑過一滴淚的情景在6行赫腦海一閃而過,他心思一轉,某種殘忍的凌虐欲漸漸升起,某個獸性的念頭由模糊到逐漸成形,他抓起梁越的下巴:「一別數日,你想陳覓仙了吧?我今天大發慈悲讓你見見她。」
說完,6行赫指著梁越,示意門外的手下:「先好好『招呼』他一頓,再把陳覓仙帶來。」
既然梁越想要他的命,6行赫就要他付出錐心刺骨的代價,不僅如此,他還要徹底斬斷他和陳覓仙的情緣!
……
痛,無邊的痛苦席捲而來,拖拽著她往漆黑的深淵裡墜。
總統套房裡,床上的陳覓仙是被人搖醒的,一名女助理體貼地取來一條裙子為她穿上,邊穿邊說:「陳小姐,殿下恩准你去地牢看梁越。」
女助理觸上她的肌膚,很是訝異:「陳小姐,你的全身很熱,是昨晚淋雨發燒了嗎?」
陳覓仙此刻嘴裡很乾,女助理的手掌貼住她的額頭,面露焦急:「真的發燒了,怎麼辦?我馬上給你請醫生。」
換上裙子的陳覓仙搖頭,掀開被子下床,不料腿間很痛加上雙腿無力,腳才碰上地毯就撲倒在地。
女助理這下說什麼都要去請6行赫的隨身醫生,陳覓仙攔了,連滾帶爬地往臥室門口移動:「帶我……帶我去負一層的地牢。」
陳覓仙和梁越將要結婚,提前準備的婚禮誓詞中有這麼一句『直至死亡將我們分開』。
說來可笑,現在一排鐵欄杆就足以把他們分開。
「梁越!」鐵門打開,發燒的陳覓仙瘋了一樣急切地奔向囚鎖在椅子上的梁越,跪在他面前撫著他的臉想確定他現在安。
梁越被打得鼻青臉腫的臉,嘴角流血潺潺,陳覓仙心痛不已,眼淚盈眶,轉身的她張開手臂護著梁越,瞪著眼前的男人:「6行赫!你答應過我的,讓他完好無損地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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