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就是一陣刺骨的疼,穿過她的腦際,她體力不支,跌進黑暗世界裡……
昏過去的那一秒,陳覓仙只有一個念頭:她究竟做錯了什麼,一步步走來,怎麼就招惹到了這樣一個可怖的男人!
……
——各位先生女士,謝謝您選擇季國皇家航空,現在飛機即將降落在南安港國際機場,請收起小桌板,打開遮光板,調直座椅靠背。
機艙里的女聲播報擾醒了小憩的陳覓仙,她打開遮光板,舷窗外是明亮潔白的雲層,光線透進機艙。
機艙明亮,沒了睡意的陳覓仙等待降落,無聊時抽出座位前方的報刊翻看。
這是季國今天的《泰士日報》,打開報紙,撞進眼帘的是聳動亮眼的聞標題。
——季國王儲梁越不日迎娶王妃,王室發言人滴水不漏,王妃身份成謎引外界關注。
報紙上是季國王儲梁越的單人照片,是他出訪外國時拍的,身穿筆挺簇的西服,他的站姿筆挺,正在瀏覽手中的文件,被抓拍的側臉英俊儒雅,依稀可見微垂的笑眼。
配圖顯出這位未來季國國王的玉樹臨風,風度翩翩。
日報在梁越的單人照旁邊p上一個女性黑色剪影,長發曼妙,在臉的位置打了一個大大的黃色問號,示意這位未來王妃一切都是謎,不知身份。
日報的聞內容是:季國王室發言人在王室例行記者招待會上承認皇室正在籌備王儲梁越的婚禮,目前沒有透露娘的信息。而王儲梁越在當天的領地巡視活動中,面對記者追問,坐上轎車的他沒有回答。但世間三樣藏不住,咳嗽、貧窮還有愛,作為預備郎官,王儲梁越的心情顯然很好,笑容春風得意,好事將近。
報紙還詳盡地搜羅出王儲梁越的過往情史,猜測王妃之位花落誰家。
記者連梁越高中的情史都挖出來,猜測有無和舊人舊情復熾的可能。
陳覓仙好奇看了看,唔……上面沒有她,季國皇室對她的信息保護得當,上面的情史梁越都和她報備過,他沒有騙她。
報導的最後充分暴露記者的怨念——我們將繼續跟進王儲婚事的報導,希望季國王室儘快公布王妃的身份。
陳覓仙輕碰報紙上樑越英俊的眉眼,不由莞爾一笑。
這人在自己走的時候,高大的身軀就堵著她,成年男人做壞事前的稚氣又痞賴。
她往左,他就往左,她往右,他就往右,把她堵著,長手長腳結結實實地把她抱在懷裡,不讓走。
惹得陳覓仙連連看手機上的時間,受不了他:「梁越,放開,非弄得我誤機你就開心?」
梁越就是不鬆手,俊臉埋在她的頸窩,薄唇專攻她頸部最敏感的地方說話,熱氣噴灑在那裡,弄得她脖子痒痒,心也跟著痒痒。
他說:「我派專機送你,就不怕誤機了。」
他亂揉她,唇和手漸漸往下,話音曖昧含糊起來:「反正他們閒著也閒著。」
梁越可以隨意調動季國皇室專屬的飛機團隊。
陳覓仙被他吻得有點難捱,說話聲音斷續飄忽起來:「這是我們之前說好的呀!在沒結婚前,我不享受你作為王儲的特權……啊!別親那裡,你壞死了,別親……」
小別勝婚,還沒小別,二人黏糊痴纏在一塊,險些誤了陳覓仙回南安港的飛機。
最後是季國皇室的王儲車隊一路開道護送她到機場。
「早去早回,知道嗎?」轎車后座上,梁越的唇稍稍退開陳覓仙,又忍不住狠狠親她一口,指腹在她紅潤的唇瓣上揉弄輾轉。
他低了聲音,似威脅又似懇求:「覓仙,不要亂跑,早點回來,你是我的。」
陳覓仙心尖跟蘸了蜜似的:「整個國家都是你的,我能跑哪裡去?」
說到這,她頓了頓,微微低頭去掩飾自己待嫁娘的嬌怯,「更何況,梁越,我愛你,我沒想跑。」
……
季國皇室的飛機正在下降,即將抵達南安港。
合上《泰士日報》的陳覓仙往窗外看,機身正破開潔白的雲層,漸漸顯露出地上城市清晰的面貌。
山川、田野、城鎮、河流、海洋,橫縱交錯的道路和建築,海面上龐大的港口和停泊的輪船。
南安港,顧名思義是個港口城市,位於季國和亞國兩國交界處。
因為地理位置卓絕,屬於兩國的爭議地帶,兩國都宣稱對南安港擁有絕對主權,但宣稱歸宣稱,南安港現在的實際控制權在季國手上。
這也是梁越放心陳覓仙回南安港的原因。
陳家世居南安港,家風淳樸。
陳母早逝,陳父是一名熱心的村居醫生,前年在進村義診的時候,不幸遇山間滾石滑坡。
自此陳家剩下陳覓涵、陳覓仙兄妹倆相依為命。
沒想到的是,陳覓仙在季國國立翊蘭大學讀書的時候,竟然和王儲梁越談起了戀愛,兩人感情很好,不日就要結婚。
陳覓仙婚禮在即,現在回到南安港祭拜父母,告訴父母和列位祖宗自己要結婚了,祈求夫婦感情和睦。
因為南安港目前屬於爭議地帶,梁越身為王儲不便前來,陳覓仙計劃在掃墓後,和哥哥陳覓涵一返回季國的都南垂。
陳覓仙未來王妃的身份尚未公開,加上她清楚要承擔的責任,越發貪戀最後的這點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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