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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珩说的尽兴,就是把人一直折腾到了凌晨五点。
战场从浴室,转到客厅,然后又回到了房间。
成功又报废了一件旗袍。
直到一切平复下来,于越已经累得手指头都没法再动弹,最后只能被抱着去洗澡和清理。
喉咙哑的说不出话来,被洗干净之后,放在床上,几乎是脑袋刚碰到枕头,于越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隔天下午五点。
醒来的时候,房间窗帘是关着的,室内光线昏暗,房间里某种难以言喻的暧昧气息还没散去。
于越刚动了下身体,小腹处酸涩胀痛的感觉就漫了上来。
浑身上下好像被碾过,疼得他差点感知不到自己腰的存在。
于越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按照代珩这种尽兴的程度。
他应该坚持不了多久。
旁边的人好像察觉到了什么,搭在腰上的手臂收紧了下,代珩慵懒餍足的嗓音从旁边传了过来:“睡得好吗,宝贝儿?”
空气安静了片刻。
“你说呢?”于越蹙眉反问了一句,开口时声音哑的跟破锣似的。
“想换男朋友就直说。”于越累到怀疑人生,现在看到那张脸,只想一拳头挥过去,勉强才维持冷静:“没必要用凌迟的法子。”
“你让我忍得太久了,没控制住。”代珩凑过来亲他,眼角眉梢都带着餍足后的满足感,格外的温柔的哄:“我下次注意。”
“没下次了。”于越侧脸埋进枕头,面无表情的说。
腰差点保不住。
早知道哄了和没哄是一个结果,他就不费这个力气了。
代珩完全没被他的冷漠给吓退,死皮赖脸的凑过来,手臂在他的后背游移,拖腔带调地说:“宝宝,有没有想过,是因为太久不做,所以才……”
“如果我们经常的话,就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
?
他还能不能要点脸?
于越被他噎得半天没说出话来,抬了抬眼睑看过去,突然问了句:“你这里为什么有旗袍?”
想到昨天晚上在浴室弄完之后,他整个人就已经累到不行,被抱到房间,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代珩摆弄着,换上了旗袍。
然后又被他逼着说了一堆下流无耻的话。
这家伙实在是玩的有点变态。
于越想起来都心累。
代珩垂着眼,视线落在于越露在被子外面的肩胛骨,单薄瘦削的线条,上面还有几枚淡淡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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