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琼和赵庭安的车马毫不停歇地朝着白镇飞奔而去,从星月漫天到东方泛白。
另一边,白镇的街上,一辆马车在众镖师和护卫下在街上走着,尽管马车上装饰甚少,已经尽力低调,但是与路上行驶的车马比起来,奢华的感觉还是安耐不下。
县令卢平已在府中等候多时,自己的妻主李嫦也在前厅着急的来回踱步,像他这种担任官职的人,受到世俗的约束会少些,但是仍不能免俗。
“妻主何必来回踱步,他们马上就到了。”
“唉!怎么会碰见这种事,这可如何是好啊!”
只见府邸厚重的大门,终于迈着年迈的步伐打开,看到门前的车马,李嫦和卢平面色顿时松快很多,朝着门口跑去。
只见停下来的车马中走出二人。
一个十六七岁的妙龄少女,身着月白裙,群上绣着无数蓝色花朵,腰间挂一绿色半透明环佩,环佩下坠一蓝色流,丹凤眼,眼波流转;削肩膀,体态婀娜。
那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男子先行下来,身着深蓝外袍,头输的一丝不苟,仪容精干,随后稳稳扶住那女子,下车来。
“姑妈,我来了。”
“梦儿!我的梦儿,你终于来了,你表姐已经三日未曾进水米,也不愿请医士来看看,你快去劝劝她吧。”
冉梦朝着县令夫妻二人简单行过礼后,在下人的带领下,和自己姑妈一并朝着府内走去。
只见府中景物还是自己小时候的样子,除了冬天不少植物干枯之外,布局没有太大的变动。
自己和表姐去年还一起吃了年夜饭,今日见她原本应该开开心心,但是下人来通报的时候,却是表姐她三天未尽水米的消息,这到底是怎么了。
带着满腹狐疑,跟着李嫦在院内走着,余光不时看着自己姑妈。
保养的真是好啊,岁月微痕。
“梦儿,如今你府中几位常侍了?”
“母亲总共给我定了两位,今天有一位随我出行,就是你刚才见到的,姓王。”
只见李嫦叹了一口气,拉起冉梦的手,推心置腹道:“你表姐要是能有你一半听话,我和县令也不至于多生几根白。”
“姑妈和县令大人不必伤感,我有能够生乌的秘方,不过,表姐到底是怎么了?”
“前段时间,她从外省回来,她和我呛了几句声,便不吃饭了,期初,我以为是和以往一样闹小性子,便没有理会,谁知道现在竟然一点东西都不吃,开始绝食,你看她。”
冉梦安慰着李嫦,劝她宽心,自己和表姐从小玩到大,二人又是无话不谈,总能问出点缘由。
“姑妈,外边冷,你先回屋等我,我过会儿去找你。”
李嫦看了眼不远处自己女儿的屋子,叹了口气,便先行离开。
冉梦屏退左右的人,独自朝着自己表姐屋子走去。
刚走到门口,便听到压抑着的抽噎声,刚要推门进去,屋内传来说话的声音,明显不是自己表姐的。
想到前段时间刚才剿灭的一伙劫匪,难道他们死灰复燃,跑到县令府中来报复?
那表姐岂不是!
“怡儿,何苦留在这里作践自己。”
卢月怡,是自己表姐的尊姓大名,乳名怡儿,只有极亲近的人才知道。
“你居然敢白天进到我府中来,当心你的命不保。”……
“你居然敢白天进到我府中来,当心你的命不保。”
“你之前不是这样子的,到底是为什么?!难道你真的看上了李尊主给你定下的常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