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驾驶着驴车,火赶往白镇的医馆,沿路不小心撞到不少摊贩的货品,原本想去理论的摊贩,看到驴车上的箭矢刀痕,凝结的血迹,张开讨理的词化作自认倒霉的无奈。
这破破烂烂的车明显出事了,别沾上晦气才好。
驴车停在一处医馆前,医馆门口有不少人在排队,里边药草的各式味道从店内散出来。
还能动的伙计们,架着不省人事的赵老爷,朝着医馆内走去。
里边的医士看着赵老爷的样子见怪不怪,纷纷小童,将里边的金创药,止血药给赵老爷敷上。
“就这样?”
“就这样。”
华琼不解的问道:“您不号个脉,望闻问切一番?”
“他这一看就是被附近的流匪所伤,看你们奔波而来,想必路上也耗费了不少时间,他现在还能有口气,已经不容易了,后边,就看他自己的了。”
医士没有再理会华琼,转身去看别的病人。
华琼看到一堆病人在等着看病,自己等人贸然闯进来,拉着医士给赵老爷看病已经不太适合,医士没有怪罪已经是在体谅他们的难处。
在医馆内,小药童在给伙计们上药,不忘贴心的嘱咐众人注意事项。
轮到华琼时,小药童盯着华琼的脸看了好一会儿,直到赵庭安咳嗽了一声,他才开始给华琼上药。
华琼实际上只有些许擦伤,主要是胸前的肋骨似乎有问题,自己忍痛这么久,等比自己受伤更严重的赵府众人一一包扎好,自己才松了口气。
“我胸口疼,”华琼面色苍白,忍了许久,冷汗直流,“肋骨可能断了一些。”
小药童听后面色严肃,将华琼带到一处僻静的房间,赵庭安不放心跟了上来。
关门之际,赵庭安立马挡住,又是好一番叮嘱,小药童满脸不耐烦道:“她还不是你的妻主,你别啰嗦了。”
华琼忍着痛,注意力原本不在这里,现在走路可以说都要了自己老命了,但是这个词实在是太炸耳朵。
“妻主。。。嘶。。。。”
这个词,实在是辣耳朵,虽然自己之前看了无数宫斗宅斗剧,但是现在的情况完全在自己意料之外。
小药童毫不客气的将房门关上,走到华琼面前,一改刚才对赵庭安的态度,柔声说道:“让我看看你的伤。”
现在管不了什么妻主不妻主的,华琼都快疼死了。
吃力的脱下外衣,解开内衬,只见胸口上一片青紫,最深处已有血丝渗处来。
小药童伸手摸去,“忍着点,我现在要确认你的骨头有没有事。”
“原本店里有个医术尚佳的医士,他现在不在,只能我来代替行医。”
小药童意外的认真,细细诊断,过了一会儿明显松了一口气道:“还好胸肋伤的不重,听你呼吸的声音,大概率骨头没有断,不排除有轻微额裂痕,胸前只是有些瘀伤,擦点药,不要留疤就好,对了,也不要剧烈运动。”
“我去取药,你呆在这不要动。”
赵庭安在门口等了许久,不见里边的动静,担心的受不了,刚想打开门看看,只见小药童忽然将门打开走了出去,并不理会他。
赵庭安只得朝屋里奔去,华琼刚把内衬穿上,还没有系住。
本来下意识的想撤出去,但是华琼刚刚好转过头来看到了他,那他也就不再掩饰。……
本来下意识的想撤出去,但是华琼刚刚好转过头来看到了他,那他也就不再掩饰。
赵庭安跑到华琼面前,瞪大着眼睛,抓着她的肩,紧张的询问病情。
看着他清澈透明眼神,又透露出紧张关心的语气,华琼才判断出来他是真的没有恶意,在关心自己。
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他的莽撞还是自己的胡思乱想。
毕竟自己是个成年人,看来自己还是要给他提醒一二了。
“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