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北修已是热锅上的蚂蚁。
天色已黑,张觉夏还没有回家,他在家待不住了。
他坚持要出门,寻一寻张觉夏。
“你是跑得比人家快?还是走得比人家好?”
刘明达两句话,把叶北修怼得没了脾气。
“我的媳妇,我担忧。我就是爬着,也得去迎一迎她。”
“你可拉倒吧,别给你媳妇添乱了。
她怕是被什么事耽搁了,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那我更得去。”
刘明达拦着叶北修就是不让他出门,两个人争执不下时,甘草自告奋勇,“我出去瞧一瞧,你俩可真够烦人的。”
“点上火把。”
那边火把还没有点着,就听到外面疾驰的马蹄声愈来愈近,叶北修不顾一切地一瘸一拐地跑了出去。
“娘子,你可算回来了。”
张觉夏内心慌乱无比,她四处瞧了瞧,压低声音,“咱们进屋再说。”
马车赶进家中,张觉夏赶紧跑着,把大门关好,这才松了一口气。
叶北修已看出张觉夏的不对劲,“娘子,可是生了什么?”
“咱们进屋再说。”
张觉夏从马车上拿出沉甸甸的包袱,放在了桌子上。
她示意叶北修,“打开看看。”
叶北修打开后,整个人也呆住了,“这。。。。。。”
刘明达不知何时进了屋中,他打破了平静,“路上就是遇到了这个?”
“嗯,半道遇上的,不过,也是阿花的功劳。它停下不走,我这才下来查看,就现了这个。”
刘明达拿起来看了看,“这是官银。”
“这。。。。。。”
刘明达看了看张觉夏和叶北修两人的表情后,笑了,“不就是官银吗?你俩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抽空找个地方熔成碎银子就成了。”
“我还寻思着物归原主呢!万一被丢银子的人现了怎么办?”
“这银子又没有印记,怎么判定是谁丢的。既然你运气好,碰到了,那就是你的了。
赶紧放好,要是没什么事,你歇着,让你相公去做饭,老夫肚子都饿扁了。”
既然刘明达这么说,张觉夏也不再纠结了,总归是自己运气好。
她把银子藏好,坐在椅子上喝了几口水,定了定心神。
那边叶北修做好了饭,她胡乱吃了几口,就上炕休息去了。
半夜叶北修靠在她的身边,“娘子,可把我担心坏了。以后再出门办事,还是叫上大哥帮你吧!
过了年,我的腿好了,就再也不让你这么辛苦了。”
“嗯,其实我也有些后怕。按理说捡着银子应该高兴才对,可不知怎么,我就是心里隐隐不安。”
叶北修的大手把张觉夏整个人揽入怀中,“别想那么多了,一切有我。”
张觉夏醒来时,叶北修和刘明达已在院子里站起了桩。
她想了想昨日的情景,自己也得加强锻炼了。
实在不行,就得跟着他们学几个简单的招式,以备不时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