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这个陈少爷也是不容易,年岁看着比咱们还要小,就要撑起这个大的一个家。
要是没点心计,怕是无法在京城立足。”
“你就只为别人着想吧!”
“娘子,这话可是冤枉我了,我这不是不想让你生气嘛!
说到底,咱们和他都是两路人,看不顺眼以后不再见就是了。
没得为了这种人生气不是,至于他那个爹,就如你所说,他想带走就带走吧!
他爹的死活确实和咱们没有关系,和他是有关系的。”
骑在马上的陈轩一直不停地打喷嚏,吓得他身边伺候的人,以为他着凉了。
陈轩气鼓鼓地回了一句,“我没着凉。”
下人们也都不敢再出声了。
沈远和沈悦早就接到了通知,父子俩站在沈府大门,等候着陈家人的到来。
一番见礼后,陈轩跟着沈远和沈悦去了前院。
沈老夫人则领着陈夫人去了后院。
沈远只和陈轩简单寒暄两句,就开溜了。
沈悦则和颜悦色地和陈轩话着家常,沈悦对于陈轩的表现很是满意,对他又是夸赞一番。
无非就是年轻有为,年纪轻轻地就能撑起家中的生意,还能做大做强。
陈轩被夸得也有些沾沾自喜了。
沈悦表扬完陈轩,就说起他爹的事,对他爹的事感到遗憾,又表示可以帮他推荐好的郎中。
陈轩自是感激不尽。
“不过,你父亲幸亏是被叶夫人所救,我听人说,她还请了郎中给你爹医治。”
“沈叔,您就没有想过,为何我爹那天就单单上了她的马车呢,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
沈悦不动声色,可心里却觉得陈轩这小子不如他爹,做人做事想的太多。
那是你爹愿意上人家的马车,再说了你也不想想一个疯子,身子肯定是脏兮兮的,人家一个孕妇没有嫌弃,还带回去给他医治,就这一点,任谁也比不了。
你这里还觉得人家有所图,看来今儿我得好好和他上一课了。
“贤侄,你觉得这叶夫人把你父亲救回去,图什么吗?”
陈轩脸色大喜,终于有个了解他的人了,他连忙回道,“自是图我家的银子了。”
“贤侄,那你觉得给叶夫人多少银子合适呢?或者是说你爹的命,值多少银子呢?”
陈轩刚想说给她一千两银子打了得了,可听到沈悦后面的话,便支支吾吾起来。
他要是给了一千两银子,那他爹的命也就是值一千两银子,那可不行。
可说多少合适呢,他心里也着起了急。
沈悦看着陈轩吃瘪的样子,很是解气。
当初,他也怀疑过张觉夏和他娘交好,图他们家的东西。
可人家现在生意做得极好,小夫妻俩又都上进,说不定过上几年,就能赶他们沈家。
“贤侄,今日你来我们沈家是客,这事儿咱们暂且放一放,这样吧,等晚上的时候,我请我去尝一尝我们清风城最火的美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