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腰杆麻痹。
这一次,贺狄总算大慈悲,给他一个正面的回答了。
让脑子麻痹。
「混蛋!你要听到什么时候?」
嗅觉、听觉、视觉……好像通通都失去了,唯一剩下的只有那一个地方,仅仅那个地方的触觉。
「呵。」
「嗯嗯--住手!呜--」
「你到底肯不肯和我出去?」知道鸣王只是一时激动乱叫,子岩总算找回了三魂七魄,又惊又怒地压低声音问他。
男人粗粗的手掌握着脆弱坚挺的地方,来回挤压般地揉搓,好像那是一根要榨出甜汁的甘蔗。敏感到极点的顶端的小口,被舌尖试探性地顶了顶。
「放心吧,他们现在还没有现我们。」贺狄感觉到怀里的男人微微的抖,又怜惜又好笑,这个古板加可爱的家伙,被海盗们拿剑围着指着脖子都能淡漠一笑,竟然会因为这样的「情趣小事」被吓唬得如此楚楚可怜。
感觉太强烈了!
「我会死……死掉的,哼唔--呼--呼--嗯!」抗议声变成了心痒难熬的声音。
子岩猛地展了展腰。
「这种姿势不是挺好的吗?进得很深。」
「小洞洞,快点出点甘露给本王子喝。」贺狄对着那个地方出呵的轻笑,开始执拗地用舌尖纠缠最上面的地方。
「呜……我现在就会叫了啊!容恬!容恬……容……啊啊啊!别用这种姿势啊!」
疾走全身的电流,让子岩不得不弓起身体。
「做到你只会叫我的名字为止。」
贺狄忽然含住最上面的部分,极有技巧地轻轻一咬。
「嗯--救命啊……子岩!容虎……洛云……啊啊啊!太大了!护驾啊呜呜--秋蓝……快过来!唔唔--不……不行啦!昏君容恬,你……你到底要多少次啊!?」
「啊啊啊!」子岩骤叫起来,腰肢往后一缩。
「别乱叫了,现在谁都救不了你,乖乖地让本王疼爱你吧。」
聚集在下体的热量爆出来。
现在没空理会贺狄恶心肉麻的用词,子岩脑子里唯一想到的就是自己行藏败露,身败名裂了!
贺狄如愿以偿,津津有味地全部舔干净,爬上来搂着上身还穿着细鳞盔甲,满脸汗水的子岩,「专使大人的味道真不错,嗯,现在该专使大人尝尝本王子的存货了,积攒了这几天,保证又多又好!对了,专使大人打算用那一张嘴来尝呢?悉听尊便。」
心神俱震下,这次膝盖真的软了,猛然趔趄一下往前,被贺狄非常敏捷地甜滋滋抱住,贴着耳朵吹了一口热气,「小乖乖真主动。」
「啊啊啊啊!」
鸣王现自己在偷听!
隔壁的大舱房里,凤鸣出毫不掩饰快乐的叫声,到达高潮。
惨了!
然后,身体整个软,瘫在下面的容恬身上,大口地喘气。
忽然穿墙而来的高昂叫声,让子岩骤然大惊。
好一会,感觉才慢慢回到身体。
「啊啊--嗯,救命啊--子岩!」
先是麻痹的两腿和腰,然后……呜!屁股好疼。
「啊啊啊!我要被你弄坏了!」
哪个混蛋说骑乘式不错的?说什么利用重力,入得这么深,想害死人吗?
「啊--啊!不行了!救命啊--会死的!」
不过说回来,最大的混蛋应该是容恬。
「哦--啊嗯--容恬,你好棒!啊啊啊啊!肚子好胀……」
「累了吗?」大手在后脑上温柔地摸了摸。
没完没了。
凤鸣这时候连说话的力气都想省,把脸转过一点点角度,看着英俊无比的心上人,眨巴眨巴眼睛。
隔壁令人血脉迸张的激烈叫声,像沾了毒药的剑一样直刺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