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
武谦瞳光闪闪,显然已经想到办法。
看那孩子一直以来对你的保护,他肯定非常重视你。
赵伟连忙请教,「武谦大人,我们如何能破去这两个武器的联手?」
唉,可惜明天必定还有一场苦战要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he11ip;&he11ip;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葬礼结束后,洛云在秋星的坚持下回到自己的房间继续卧床,凤鸣则被极为担心他状况的秋蓝拉回小楼,强制命令休息。
「所以,我们要做的,先就是破去这两个武器的可怕联手。」
秋蓝一边絮絮叨叨,不忘教训「不听话」的凤鸣,「鸣王又浑身是伤了,听曲迈说,敌人上岛的时候,鸣王竟然一声招呼也不打就自己冲进了阵里,要是大王知道鸣王做这样的事,一定会震怒的。」
这样只能挨打的事,谁都不希望再接见第二个。
尚再思正想去赶制明天要用的炸弹,却被罗登在后面扯了一把衣袖,低声道:「尚侍卫,请稍留片刻。」
怎么反抗?那么远的距离,弓箭射不到,床弩都变成了无用之物了。
同样被留下的,还有容虎、曲迈、冉青等,包括萧家和西雷两派的重要骨干。
而且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于是,一场凤鸣不知情的惊隼岛重要会议,秘密召开了。
只要想起从天而降的陶罐,惊天动地的响声,几乎叫人一时无法看清任何东西的强烈光线,还有该死的细针、毒雾&he11ip;&he11ip;
罗登这个会议召集人,一开始就开门见山,说出爆炸性消息,肃穆道:「洛总管前夜来见我时,除了要求由他领着杀手团应付登上惊隼岛的同国军外,还给了我一封信。他说如果他遇到任何不测,就把信交给少主。当时他还是好端端的,所以这封信的事情,我没有说出来。」
凡是有分参与今日对战的人,个个心有戚戚。
冉青虽然在同泽郊外因为支援凤鸣一事,和洛宁起过争执,但洛宁掌管杀手团多年,毕竟还有一定感情。听见罗登这么说,冉青不禁眼圈微红,「洛总管显然已经做好捐躯的准备。」
&1dquo;是啊,就是两个合起来使,才那么难搞。”众人纷纷点头。
洛宁为人,虽然总是冰冷无情,铁面无私,但做事认真执着,对人对已要求都很严格,萧家许多年轻一代都深受他熏陶,所以人人悍不惧死,坚韧不拔。
「对,因为他们还有第二个法宝,就是那个歹毒陶罐。两种武器放在一起使用,远!准!杀伤力大!威力才变得如此可怕,使我们无法前进半步。」
想起平时畏惧害怕的总管竟然已经不在人世,曲迈等杀手团的人,都情不自禁抽了一下鼻子。
「可是我们根本无法靠近西岸。」
罗登道:「本来,这封信在洛总管死后就应该交给少主。但少主毕竟年轻,现在又在主持着这种要命的大战,我担心信里有影响他的事,所以我就大着胆子,先把信拆开看了一遍。」
「但是,如果只有这个,有我们的三桅船队领头,对方还不能阻止我们冒死攻破他们的防线。只要可以大批人马登上惊隼岛西岸,逼他们近身交战,就能消灭他们。」
尚再思毕竟属于西雷派系,对洛宁感情没那么深,比较理智地问到关键点上,「不知洛总管的书信里写了什么?」
说到这里,语气一转。
罗登皱了一下眉。
武谦对庄濮投以一个感激和了然的眼神,露出思索的神色,吐字清晰地道:「以船数和人数上的优势来说,我军今天应该不费吹灰之力攻下惊隼岛的,结果却大出意料。总结起来,我们主要吃了两个大亏。第一,敌人有乎我们想像的武器,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只知道这武器比我们的床弩更为厉害,又准又远。」
片刻,才答道:「信里的内容,实在&he11ip;&he11ip;大大令我惊讶。」从怀里拿出洛宁的信。
庄濮为了提高武谦的威望,故意把机会让给武谦,转头看他一眼,温和地道:「武谦,你来说说。」
这可以算是洛宁的坦白信。
「现在当务之急,是研究如何进行第二次攻击,把仇人碾成碎末。」
洛宁把自己所做的一切,全部写了出来。
「对,将军说的是。」
如何对妹妹洛芊芊和外甥洛云的遭遇感到愤慨,如何从愤慨、转变为对摇曳之子凤鸣的不满,如何把这些愤慨和不满转化为行动。
「大家不要再骂了,我们的敌人在对面,不在这里,你们骂得多难听了没有用。」面带病容的庄濮身著全套盔甲,坐在议事桌中央,沉着脸话,「我军今日确实损失惨重,但这只会让我们报仇之心更盛。再说,萧家小贼的人马毕竟只有那么几个,而我们船队就算折损了一部分,总数仍比他们强大十倍。」
同国的王叔庆彰,还有王子庆离,都是他们为除掉凤鸣而布置的棋子。
庄濮不愧是同国老将,深深明白沙场多一分准备,就多一分胜算的道理。
埋人头计划的失败,秋月的被杀,洛云的疯狂刺杀行动,鸿羽的被害,武谦的愤怒&he11ip;&he11ip;
否则这次作战,缺了吸引可怕的&1squo;歹毒陶罐’的巨大的三桅船,同国船队损失将更为惨重。
一切的阴差阳错,将凤鸣和所有人逼到惊隼岛这块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