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奇怪,知道西雷王在附近,专使大人好像更容易兴奋啊。」贺狄用一种主人似地可恶态度,大刺刺握住脆弱的要害。
身体难以控制地热。
子岩受到惊吓似地,蓦然张开双唇,无声地吸了一口气。
贺狄攻于心计的爱抚,让深处所有残存的淫靡记忆全部苏醒了。
把头扭到一边,侧脸狠狠擦过柔软的丝质床单,闭着眼睛默默喘气。
轻微的麻痹感和甘美感,一起悄悄渗进身体。
「宝贝,把腿张大一点。」贺狄低沉地轻笑,轻轻震动耳膜。
子岩觉得自己像被野兽利齿咬住喉咙的猎物,血液快被喝干,一丝丝的,四肢失去反抗的力气。
这个……下流的混蛋,才不要让他得逞。
「呜……」细细的声音从咬住的下唇逃逸出来。
子岩苦苦忍耐,但情况越来越糟。
这个混蛋可恶的下流无赖!
随着贺狄手上动作的加快,身体却像不再受自己控制似地。
又恼又羞。
快乐慢慢被挑逗出来。
子岩控制不住把腰往后缩,出甜甜的鼻息。{
咬牙忍住呻吟的端正面孔微微扭曲,覆上一层妖性的艳红光泽,令人血脉贲张。
新开的敏感点,感觉强烈到令人只想尽情扭动身体。
「嗯,开始觉得舒服了吧,专使大人的腰扭起来比女人还带劲呢。」尖锐的,刺激到男人自尊心的戏谑。
指头在绷紧的腹肌上,像要掠取温度似地,绕着可爱肚脐缓缓划着圆圈。
可恶到极点。
「专使大人的身体,真结实啊。」低沉的,带着笑的戏谑,不知为何,有一种让身体内部慢慢热的可怕力量。
越想压抑,越想控制身体,就越心惊胆颤地感觉到深处被引的快感。
子岩眼皮一颤,生怕出任何声音地猛咬住下唇。
就算一直不肯屈服地紧闭着眼睛,浓密睫毛的激烈抖也泄露出一切。
扯松蓝色的腰带,手钻到衣料下面,寻宝似地摸索着。
贺狄抽动一下喉头,出奇的的感到干渴。
「专使大人真懂配合,安安静静的好乖。」贺狄舔一下因为害羞惊惶而颤动不停的可爱耳尖,饱含色情意味低声说:「说实话,本王子也不愿意让西雷王听见专使大人好听的呻吟。」
他的宝贝样样都好,就是太爱摆架子。
想到贺狄即将对自己做的那些坏事,呼吸不由自主紧张起来。
唉,就算已经不是处子,还是一样难搞。
大王……自己敬若天神的大王就在船上。
「专使大人,我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
震慑力十足的警告顿时没了后劲。
顶端已经不受控制地渗出透明的泪滴。
子岩表情一僵。
贺狄熟练地黏取少许在掌心和五指上,用力拢住激动不已的花茎上下摩擦。
{
根本不容拒绝的快乐,像鞭子一样抽在最脆弱的地方。
「嘘,」贺狄轻轻摀住他温暖的唇,压低声音,善意提醒,「西雷王就在邻近舱房,小心他听见。」
「啊!」子岩猛然松开倔强的下唇。
子岩星辰般闪亮的眸子瞪到最大,迸射警告,「贺狄,你给我……」
胸肺沸腾着热气,像要炸开了。
贺狄挨着这一下疼到眉头都皱起来的手刀,扭腰闪电一纵,成功以猛虎下山之势,把健美柔韧的身躯压在身下。
张大双唇,拚命地大口呼吸。
察觉什么东西贴着床单悄悄靠近自己的大腿外侧,子岩瞬间本能反应,合手为刀,挥臂下砍。
淫靡的快感,浓烈到根本不知怎样忍耐才好。
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之类的事情,生次数实在太多了,就算他说得是真话,子岩也全心全意当他是胡扯。
「放……放手……」坚守着最后一丝理智,子岩说出不成语调的两个字。
「好吧,本王子是在笑,不是不是觉得你的话可笑,而是心里高兴,很高兴。」这一句是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