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三番四次的,在他的嘴里……
莫名其妙,被这种人,肆意玩弄身体。
明明只应该生出被羞辱的愤怒,但脑海中浮起贺狄把自已射出的白浊,毫不介意地全部舔食干净那yin靡到极点的镜头时,根本不知道从哪里冒出的快感,狞不及防涌向胯下。
若不是尊严绝不允许,他几乎要哭出来了。
感觉到子岩的反应,贺狄狡猾地收紧双唇,狠狠一吸。
子岩可以想象到贺狄会如何取笑自己,藉此耀武扬威。
「呜!」子岩腰杆上仿佛被人猛然打了一鞭。
就算竭力压制,让自己脸红耳赤的呻吟,却不绝于耳地,轻微地逸出喉咙。
似乎要哭出来的呻吟中,白色的体一收从颤栗的铃口吐出来。
「啊——唔嗯——不……不要……」
贺狄像敲骨吸髓的恶魔,伸舌舔刮着结实大腿的内侧,还有铃口和整条玉茎,仿佛怕点心被别人抢走似的,一点不留,统统吞到肚里。
要无动于衷,真的,太难。
收拾干净了,才把半吊起的细长眼睛往上挑,出戏虐的笑声,「明明就很享受嘛。」
整个人,连身同心,都仿佛被这海盗头子含入热辣辣的口腔中的感觉,令他难以保持往日的心境。
子岩闭着眼,疲累得找不出和他对骂的力气。
子岩浑身颤抖,体验着贺狄不知第多少次强加给他的快感。
「子岩?」贺狄试探着叫了一声,直起身子。
鼓动腮帮的上下唇间,吸吮吞吐着渐渐勃起的男物。
「喂。」挑起子岩的脸。
马车内除了难以压抑的粗重喘息,还充盈着咕啾咕啾的,濡湿的摩擦声。
充满男性刚强的好看脸庞,现在满布多次高潮后的倦色。
「停下……嗯!!唔……」
贺狄不高兴地把眉微微拧起。
好像谁在他身上扎了十把八把无形的剑,时时刻刻都充斥着要泄的邪火。
「好像真的不行了。」颇为遗憾的语气,又转为男人的得意,「啧,可本王子还那么精神。」
这家伙到底怎么了?
男人的烫之物,往子岩的腹肌上示威般擦赠。
仿佛只有不断吻他、抚摸他、调笑他,贺狄才能勉强缓和暴躁的情绪。
那种硬度,活生生表示着侵略性。
也不知道是否海盗的精力特别旺盛,两人相处在空间并不大的马车中,贺狄就像一只饥肠辗挽,还怎么喂都喂不饱的色狼。
「来,帮本王子弄一下。」贺狄对仅仅在子岩身上擦躇,已经觉得不够了。他希望更好一点的招待。
从同安院门前被装进马车后,贺狄这疯子就没让他消停过。
手臂撑在毯上,居高临下地虚压在子岩上方,「用手让我快活一下,怎么样?」
他已经筋疲力尽。
如果让属下听见贺狄这种极友善的打商量的口气,八成会吓得头都竖起来。
「不!」胯下又出现yin靡的湿热的感觉,子岩一惊,「别……不许再来了……嗯唔——你敢又这样……」色厉内荏的语气,几乎能嗅出一丝求饶的味来。
不管是在船上,还是在床上,他们的大头领可没对谁这么和颜悦色过。
若换在从前,打死贺狄,也不相信自己对含住另一个男人的东西,会生出这种兴奋之情。
哪一次不是要抢就抢,要上就上?
温顺的,有着子岩独有干净气味的东西。
可惜,子岩并非单林海盗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