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解药取来再说。」容虎唯恐凤鸣还说点什么出人意料的话出来,拉着凤鸣出来。
思蔷抬头,偷偷看了站在床前的若言一眼,「大王是否口渴?思蔷去为大王泡杯热茶,好吗?」
「哦……」
若言厌恶地把视线转到别处,沉声道:「这里用不着你了,办你自己的差事去吧。下次不许再在本王的床上睡着。」
裳衣却忍不住微微笑了,垂下睫毛想了想,方轻轻道:「若换了别人,我会要求先拿了金子,离开此处,确定自己平安后,才传来消息,告知解药埋在何处。但向我许下承诺的是鸣王,一切就没有必要了。」
思蔷心里一跳,连忙勉强在床上跪坐起来,「是……是思蔷一时太累,糊里糊涂就睡过去了。大王……挂胡大王恕罪……」双手触地,伏身摆出请罪的温驯姿势。
容虎几乎想立即把凤鸣拽出门,彻底来一场严格的审问程序教训课程。竟然还主动提出这种对己方极为不利的假设……
若言冷冷扫他一眼,并没有出言责骂。
对敌审讯,哪有这样掏心掏肺的?
变童未经特许,不得在御床上睡觉,这是宫廷常例。但昨晚的事,却可以说是得到他允许的。
「这样就成了?」凤鸣奇道,「你直接告诉了我,不怕我拿到解药后,不放你走吗?」
他昨晚把一腔精力,统统泄到了思蔷身上。
从地上跪坐起来,朝凤鸣轻轻行了一礼,考虑片刻,决定了似的开口道:「解药藏在我那小院里,中庭鱼池旁的桂子花树下,栽着一丛玉色草,把泥挖开,里面有个小檀木盒子。解药就放在木盒中的香袋里面。」
这柔弱的男孩,虽然只有一点点凤鸣的影子,也足以点燃他熊熊的欲望。
裳衣却有些惊讶,抬头看看凤鸣,眼中掠过一丝感激,低声道:「同安院中的饰珠宝,都是庆离殿下所赐,若能让裳衣带走,对日后生活确是补益不少……多谢鸣王。」
在强硬地进入这副身躯,狠狠地充满了他,贯穿着他,让他哭喊喘息,在自己怀里羞涩地吐出白污时,若言情不自禁地,想象自己正在占有他唯一想占有的人。
容虎见他对这种奸细也如此诚恳,几乎又想踢他一脚,想到这是鸣王,只好忍住了。
这好像一个活生生的演习。
偏偏凤鸣不知走了什么财运,从到这世界上的第一天开始就富贵临身,虽然灾祸不断,却从来没有试过缺钱,现在还成了富可敌国的萧家少主,三百两金子在他眼中根本不算什么,当即点头道:「没问题,三百就三百。对了,你在同安院里面的饰珠宝,也可以一并带走。」
他一遍又一遍的,把深藏在心底的,想对那个可恶的总是溜走的鸣王做的事情,都毫不收敛地放肆做了。
如果换了别人,定会考虑一下。
热情地吻那张吹弹可破的脸,抚摸那双秀气的,常常会挤出各种古怪表情的眉,那个被天下人传颂,被称为「神所爱护的人」的鸣王,被他压在身下,抱在怀里。
可算是高额的经济补偿了。
若言想象着,把他剥得像刚出生的婴儿,用自己厚大的手掌,肆无忌惮地抚遍这曾经被西雷王爱抚过的身躯。
三百两金子,足以支付普通百姓一家人十年的用度。
他会在自己怀里颤抖,啜泣,脸上露出高潮时的激动。
「还有,我这次被识破,再不能回王叔那里,从此以后只能漂泊他方,鸣王须给我三百两金子,让我日后可以度日。」
最后,终会被征服。
这条件完全在凤鸣意料之中,闻言点头,「没问题。」
鸣王,能够写出绝世兵法,为西雷设计出令人惊叹的梯田,轻而易举动摇东凡王族根基,连鹿丹也收拾掉的,永远像大孩子一样,身上闪耀着阳光的人。
「你们放我离开同安院,并且许诺以后都不会追捕我。」裳衣一听凤鸣答应谈条件,心里顿生希望,这时候也用不着装可怜了,把早就想好的条件直接说出来。
若言渴望征服他,把他压在胯下,掌控他的喜怒乐,不容他的一分一毫,不属于自己。
裳衣正在房中志下心不安地等着,听见动静,仰起头来看着他们。「说说你的条件吧。」凤鸣居高临下,对裳衣道。
这种快感,足以和征服天下的快感相提并论。
两人重新进房。
在狂热的交媾后,他还要像对待自己的王后一样,让凤鸣睡在他的御床上。
「这是友情嘛。」
他会抱着他入睡,整夜搂着柔软的光滑的身子,就如从前在这寝宫里曾经做过的那样。
对他的一举一动早就有所认识的容虎赶紧拦着,无奈地央道:「说了多少次,请鸣王小心举止。这要让大王看见,属下如何解释?」
曾经唾手可得,却失去的感觉,最令人愤怒。
伸开双臂,打算给容虎一个熊抱。
若言眸中恨意蓦生。
凤鸣顿时笑开了,「我就知道容虎心肠好!」
他太想念抱着凤鸣入睡的滋味了。
「要是大王在,这女人绝讨不了好。也罢,」容虎叹了一声,「属下照鸣王的意思办就好了。免去用刑,直接答应下来,让那女人把解药交出来,倒也节省了一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