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星也凄声道:“是啊,鸣王的身子这么漂亮,那些天杀的怎么下得了手?”
“真聪明。”凤鸣拍拍他的小脸。
秋篮擦着眼泪道:“容虎皮厚肉粗,多挨几下有什么了不起?”
容虎沉声道:“鸣王,我们快迟到了。”
凤鸣看着两名侍女眼泪汪汪,苦着脸解释:“容恬已经尽力了。秋篮你别哭了,你看了我身上这些小伤就哭成这样,看见容虎身上的那些还得了?”
“哦,”凤鸣看看怀中的采锵,似乎一时不舍得放手。
秋篮的眼泪已经断了线般地掉下来,边哭边用纤细的指尖小心翼翼摸着凤鸣背后的伤痕,心疼道:“一定很疼,大王真是的,怎么这么不小心?”
“奴婢留下照顾采锵,鸣王把采锵交给奴婢吧,不要迟到了。”秋篮伸手,拍掌哄道:“采锵乖,让娘抱抱,娘做好吃东西给采锵吃。”
“没什么,这只是在东凡王宫打了一场……”
这些日子采锵一定已经和秋篮等混熟了。一听秋篮说话,采锵呼唤一声,身子向秋篮处倾斜,乖乖靠了在秋篮怀里。
她和秋星侍侯沐浴时一直被容恬的身形挡住视线,直到现在才现凤鸣身上伤痕累累。
凤鸣一边挪动脚步,一边奇怪地问:“采锵怎么叫秋篮做娘?”
秋星一脸惊骇,瞪着凤鸣胸上背上几道狰狞的伤疤,小手连忙摸上去,确定那不是自己的幻觉后,颤声道:“天啊!谁这么狠心?”
“不止秋篮,我们也是他的娘呢。”。
凤鸣配合地从床上爬起来,任她们扯开毯子,忽然现两人都停下动作,奇道:“怎么了?”
身边换了秋月和秋星,两姐妹跟在凤鸣身后,秋月轻声解释道:“采锵还小,不懂得分辨太多,我们天天陪着他,不知不觉的,就成现在这个样子了。只是这孩子还时常想起采青……”偷瞧一眼容恬威严的背影,不敢继续多说。
“这件长袍可是我和秋月新织的,天蓝色最配鸣王的肤色,料子又轻又软,穿起来一定很舒服。”
凤鸣知道采青的罪名不小,也不适宜在这个时候当着众人的面谈论这件事,含糊地“嗯”了一声,不再作声。
“大王走了,鸣王别躲啦。嘻嘻,我们来侍侯鸣王更衣。”
沉默地走了一段路,到达媚姬专属院落的正厅。
容恬出去,跟随在旁,一直不敢大声说话的秋篮和秋星立即轻松起来。两朵彩云一样飘上来,围在大床边,笑靥如花。
这正厅不知道是不是媚姬亲手设计的,厅中灯火通明,木柱色彩绚烂,充满了幻想色彩。横铺整个正厅的大地毯上,已经摆好了几张横桌。
趁着还有点自控能力,及早退出凤鸣的影响范围。
媚姬换了一袭款式简单的镏金长裙,侧坐在地毯上,姿态优美,比起在大门时的盛装打扮,多了一种说不出的舒缓慵懒的感觉。
容恬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刚刚只来了一次,怎么会觉得满足,看着凤鸣裹着毯子横陈床上,不用闭上眼睛也能想象出毯下风光,但他也知道不该在媚姬专门为自己准备的洗尘宴上迟到,只能忍着道:“我出去等你。”
萧纵端坐在一张横桌前,眼观鼻,鼻观心,仿佛眼光再厉害的人也看不出他一丝心事。
他身上衣服全无,只有一条大毯裹在身上,这么一弄,毛毯从肩膀滑落到腰间,翘挺的臀部隐约可见。凤鸣正努力自力更生,根本不知道自家春光尽泄,听见头顶的呼吸声骤然沉重,抬起头,和容恬已经变深的深邃眼眸撞个正着,凤鸣骇然,正容警告:“不许乱来,别忘记媚姬和萧纵先生正等着我们赴宴。”
一见容恬和凤鸣踏入正厅,媚姬露出一丝欢喜的笑容,柔声道:“大王总算在菜肴未曾放凉之前来了。”保养得没有一丝瑕疵的玉掌举起,在空中出清脆的两下掌声:“开席吧。”
凤鸣被容恬刚才一番强索,浑身软,刚从床上手脚并用翻个身爬起来,腰间猛然觉得酥麻,不由自主又陷进软绵绵的大床中。
几名美丽的侍女,捧着热腾腾的佳肴鱼贯而入。
回到房中,容恬将凤鸣轻轻放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