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众人纷纷跟随,呼啸而去,扬起大片黄尘。
容恬吩咐留守的人马一见容恬的面,立即滚鞍下马,连声高呼:“大王万岁!”人人脸上都充满了无法言喻的激动。
秋篮羞得双颊通红,向后用手肘轻撞容虎胸膛一下,低声道:“还不快走?”
接应的人并不都是一个系统,场面乱纷纷又激动人心。
“看我带你赶上他们,把烈儿秋星他们都甩得后后的。”容虎意气风,大喝一声,一夹马肚,坐骑箭一般直冲出去,追上前面大队。
两队人马相遇,立即融合成一队。
凤鸣重见秋篮等人,又高兴又兴奋,兼之在容恬怀里好好地睡了一觉,精神特别好,与容恬共乘一骑,看两边树影飞倒退,迎着风声问:“营地在哪?太后是不是比我们先到?”
接应的人马也看见了他们,远处一阵兴奋的高吼呼啸后,前方扬起烟尘,随着马蹄声的靠近。
容恬道:“太后中途和我们分开,没有绕博间这条远道,应该比我们早到三四天。营地在阿曼江过去一点的一个美丽山谷里,等你到了那里,保管会非常喜欢。不过……嘿……”
烈儿也从前方一溜烟驰到容恬身边,兴奋地大叫:“大王,大王!我看见接应的人马了!我看见……哦……嘿嘿……”猛然瞧见容恬的表情,才想起在容恬怀里凤鸣正好梦未醒,连忙降低声量,探过头去,啧啧道:“鸣王睡得真香啊,除了他,我们昨晚谁也没有睡。”
凤鸣正津津有味享受在容恬怀里疾驰的滋味,风声又大,并没有听清楚容恬最后的几个字,偷懒整个人倚靠在容恬怀里,因为双手闲着,便反手去抚摸容恬大腿两侧。
“大王!我看见接应的人马了!”烈儿的声音从前面传来。
容恬瞳孔颜色骤然变深,按捺着道:“凤鸣,你想我现在勒马把你就地正法吗?”
“不用了。”
凤鸣转头,见他眼睛冒出欲火,知道玩笑开大了,吐吐舌头,连忙把手缩回来,规规矩矩抓在马鬃上。此刻恰好容虎携着秋篮赶了上来,越过容恬时,稍微降低度,禀报道:“永逸王子说他有点事要和烈儿谈,稍晚一点两人会赶到营地。”
容虎见容恬也脸带倦色,不禁问:“大王手酸吗?要不要属下帮忙……”
凤鸣和容恬刚刚差点擦枪走火,哪还不知道永逸正找地方把烈儿“就地正法”。
凤鸣虽已长高了不少,但在容恬眼中却总免不了仍是个小东西。此刻蜷缩在容恬怀中,侧脸靠在容恬胸膛上,而双手紧紧抱着容恬的脖子,唯恐在梦中会掉下马鞍。每一个小动作,都象极了需要被人宠溺的小动物。
凤鸣心道:那永逸看起来挺乖,原来竟比容恬更色。
“总算到了,长途跋涉,真不容易。”容恬低头,看着怀里的小东西。
一抬头,碰上容恬若有所思的目光,登时警钟大作,狠狠警告道:“你别打鬼主意,打死我也不会答应的。”
马匹驰骋了一夜,都有点吃不消地喘着粗气。容虎夹紧马肚,转身向后跑到容恬身边:“大王,永殷的界碑就在前面。”
容恬作出不得不让步的痛苦表情:“好吧,幸亏营地就在不远处。”低头快地偷吻了一口,将马鞭在空中一甩,打出个漂亮的响鞭。
拂晓时分,标志着永殷地界的界碑出现在视线中。
身后众人欢呼叫好,纷纷呼应着甩动马鞭,向美丽的山中小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