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笑话你,我明天就斩了他。”容恬吻了一顿饱,好整以暇坐在椅上,指指大床,嘿嘿笑起来:“刚刚不够,我们上床再来。”
掀开帘子,凤鸣懒懒打个哈欠。
凤鸣嗤鼻:“你现在的模样还想上床?”
土月族对他们招待甚佳,好药好马,连凤鸣住的房子也是当地最漂亮的,后院居然还养着一群雪白的小兔。秋月她们初到时,就为那兔子大呼小叫了好一顿。
“我想你。”容恬幽幽的磁性嗓音,让凤鸣心跳蓦然加。
“没胃口,等睡完再吃吧。”凤鸣做个苦瓜似的鬼脸,朝房间走去。
低头想了想,狡黠的笑容浮现在凤鸣脸上:“好,我们上床。”
“鸣王吃了饭再睡可好?”
将容恬扶到床上,殷勤地帮他脱了厚重的皮靴和外衣,凤鸣露出真面目:“反正今天你是无能为力了,不如我们重温当日的美好第一次,让我主动。”
他对容虎道:“容虎,你去休息吧。我倦了,想回房午睡。”
容恬并没有如凤鸣预计般目瞪口呆,淡然道:“我早料到。”
凤鸣一脸愁容回到屋内,转头一看,烈儿那三个调皮鬼早不知道溜哪去玩了,后面只剩容虎忠心耿耿地跟着。
“那就是可以了?”凤鸣兴奋地睁着大眼睛,期盼地等着容恬答复。
“哈哈哈哈,你们抓我不着。”
“肉在砧板上,有什么办法?”容恬轻笑,在床上放松四肢:“太子殿下的教导,我可每一句都记得清清楚楚。”
“快说快说!秋星抓住他!”
见容恬并不反对,凤鸣大喜。
“这个我知道,不过男人的事,不可告诉侍女。”烈儿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呵呵,那你现在是鱼肉,我是砧板。”他在床上一跳而起,跪在容恬身侧,伸手就解他的里衣。
“呀,唬我们一跳。”秋月用手绢挥挥烈儿眼睛:“我们哪有说大王坏话,不过烈儿,为什么大王还不回来?”
猴急的手忽然被容恬一把抓住。
烈儿的头忽然从秋月秋星两人身后钻出来:“嘿嘿,你们敢说大王的坏话。”
“你想反悔?”凤鸣不满地瞅瞅容恬。
“嗯,也难怪,鸣王想着大王呀。”
“先说好,今天让你如愿以偿,下次轮到我当砧板的时候,不许你推三推四。”
“鸣王心情好坏。”
“我什么时候推三推四了?”
秋星连忙把缰绳递给身边跟随的侍卫,追在凤鸣身后。
“你总喊疼。”
凤鸣闷闷摇头:“不想骑,我们回去好了。”无精打采领着头往回走。
“那要喊一下才有情趣啊。”凤鸣暗叹古人就是古人,一点现代生活情趣都不懂,摇头晃脑教导道:“有时候叫唤一下才有意思。你知道日本的女人为什么这么多男人喜欢,就是因为她们上床时喜欢喊不要啊不要啊……哦,你不知道什么是日本。”
“鸣王,再骑一小会,我们就回去吃午饭吧。”
“哦,本王知道了。原来鸣王喊疼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情趣。可怜我总心疼你让自己憋着,如今总算把事情弄明白。”容恬点点头,脸上似笑非笑。
秋星一直帮凤鸣牵着马。这匹半白半黑的骏马是土月族族长送给凤鸣的礼物,容恬送给凤鸣的白云,因为过于碍眼,并没有带到离国。
凤鸣打个寒战,大呼自己心急口快又再上当:“容恬你不要误会……”
盼了这么多天还不见容恬踪影,连他到底哪一天回来都没有消息,凤鸣心里难受极了。秋月几人虽然陪伴在旁,可是没有见到容恬,总象缺了点什么似的,凤鸣觉得浑身空荡荡的似乎没有地方着落。
亡羊补牢已经来不及了,容恬不待凤鸣解释,自动伸手解了里衣的钮扣:“你再不来,我就要当砧板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