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了再去。”
凤鸣对这些哪里有兴趣,许多专用名词又听不明白,皱着眉头听了一两句,就可以打哈欠,心思转到容王怀里的手绢去。只是刚刚夸了口,又不好打断赫税长的话。所有的解释左耳进右耳出,满脸无聊。
“不,你先跟我一起去议事厅。”
正昏昏欲睡,忽然背上一阵触感,某种带着温度的东西灵活地伸入衣中,把凤鸣吓得一震,顿时瞌睡虫跑光。
“你先还!”凤鸣压低声音说。
原来容王不知道什么时候挪了过来,一只手不动声色钻了进凤鸣衣中轻轻抚摸。他们身份贵重,与众人离得甚远,又有桌子掩着,居然没有人留意。
“我们立即就去,瞳将军。”容王镇定自若,对瞳将军轻轻一笑,随后在凤鸣耳边低声说:“你听话,就把手绢还你。”
这么多人在面前,如果被现就真丢脸。凤鸣急得脸开始烫,又不好作声。
“我不去!”正瞪着容王的凤鸣头也不转地拒绝。
偏偏容王不知节制,见凤鸣不作声,反而放肆起来,不但抚摸,还往下滑动,抓住某一个软软的器官。
“太子殿下,容王,原来你们在这里!”瞳将军在马上哈哈笑道:“我们已经与离国使者达成协议,文书使一事不会破坏两国邦交。而对同国,也已经出最后通牒,要他们将强盗交出,否则立即兵。还有其他国事,请两位到议事厅商议。”
“啊!”凤鸣顿时叫了起来。
刚要扑上去把手绢抢回来毁尸灭迹,耳边响起急促的马蹄声。
众人的眼光立即集中到他脸上。
声音高亢,回响整个草坪。这个时候谁还顾得上侍从会不会怀疑?
赫税长停下,奇道:“不知太子殿下有何指教?”
半晌,方大叫道:“容王!你这个变态!”
容王的手,早就在凤鸣张口的瞬间撤退。凤鸣松了一口气,转转眼睛,从容问道:“赫税长,你说国家君臣按官阶拥有西雷土地和奴隶,按照官阶缴税。难道西雷除了官吏和奴隶,就没有其他自由人?他们要不要缴税?”
凤鸣顿时瞪大眼睛,无法作声。
“这个问题,小臣可以替太子解惑。”容王在一旁恭敬地说:“太子,人是按土地划分的,人在哪个地方,就是那片土地拥有者的奴隶。”
“不用客气。”容王却将手中被弄脏的手绢一扬:“留来纪念。”居然将手绢郑重地放回怀中。
凤鸣瞪他一眼,终于还是忍住,点头道“我明白了,这里还是奴隶制度,所有的土地属于国家或贵族。只要在贵族的领土上,所有的东西包括人都是属于那个贵族的。”
凤鸣脸更红,羞道:“谢谢…”
“对。”
“等一下。”容王阻止他,从自己怀里掏出一条绣工精致的手绢,伸入凤鸣胯下擦净。
“那么……”凤鸣忽然兴奋地想到一个问题,眼珠子立即转了起来:“王宫是不是属于我所有的?”
凤鸣也渐渐回神,伸手要把自己下身的东西抹去。
“这个…”
“幸亏白云全身白毛。”容王用下摆擦干净自己的下身,慢慢缓和呼吸。
所有人的眼睛,都转到容王身上。
最后的时刻,容王猛然吻住凤鸣的唇,避免侍从听见他丢脸的呻吟。乳白的体液,喷在彼此掌中。
容王冷冷打破凤鸣的梦想:“西雷所有贵族官吏,都是西雷王的奴隶,听从西雷王的使唤。你只是太子。”在凤鸣开口之前,他又加一句:“至于太子殿,也不属于太子殿下。”
“呜……”
“哼!”凤鸣当然知道容王话里警告的意思,悻悻道:“这样的制度,一点也不利于国家展。据我所知,奴隶制度的国家是很落后的,只有挥劳动力的主观能动性,耕地面积才可以扩大,国力才可以提升。”
电流不断从两人的指尖传出,触动深层最基本的需求,让一切的快乐渐渐浮上面来。
“哦?”凤鸣的话引起赫税长的兴趣,忙问:“不知道这主观能动性是何物?居然有这么大的威力?要如何得到?”
凤鸣更不中用,连口也开不了,连脖子都红了,只咬着牙不作声。
“它不是什么东西,只是一种精神。”凤鸣挠头,说不出所有然,本想不解释。可眼睛一接触容王戏谑的笑容,立即振奋起来:“就是说,如果你是一个奴隶,要你天天干活又没有盼头,有什么意思,干活就没有劲。可是,如果你不是奴隶,干得好有奖励,你就会好好工作。如果全西雷的人都努力开垦耕种,西雷就能富强。这就是非奴隶制度优胜的地方。”
“我还道你很贞烈呢。”容王揉搓着凤鸣,取笑着。可他的呼吸,却泄露他的兴奋,在凤鸣的抚摸下,胸口膨胀得几乎要炸开了。
“太子说的是控制人心之术?”容王正色问。
激烈却又要顾忌侍从的兴奋,使两人精神亢奋。
“可以这么说。”凤鸣点头,压低声音道:“把手绢还给我。”
高大的骏马上,两个人缓缓摩挲起彼此来。
容王压低声音回道:“那是给我的奖励呢,可以刺激我的主观能动性。”顿时把凤鸣气得愣在当场。
容王被他这一个煽情的条件引得口干舌燥,胯下更加疼痛起来,沙哑着嗓子说:“快点,磨蹭什么?”立即身体力行,将手伸入凤鸣的下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