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容王看着被自己困在怀里,随时有被扔进大牢危险的凤鸣,居然还敢一本正经地命令,不由好笑:
凤鸣松了一口气,念道:“安荷,安荷,我知道了。喂,快点把我放开。”既然连容王都亲口承认了自己太子的身份,那么太子架子当然要摆个够。
“你不要忘记了,这里我说了算。就算是真正的太子,也要乖乖听我的话。”
不过不管这么多,面前的难关算是暂时过去了。
“你这个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挟天子以逞色欲!”象蛇一样不断在肌肤上游走的指尖忽然停在胸膛的小巧突起上,凤鸣浑身起了鸡皮疙瘩,顿时破口大骂。
凤鸣惊讶地望着容王。这个可怕的男人,分明是知道自己来历不正,却为什么依然认同自己的身份?
“呵呵,挟天子以令诸侯?你这个小子倒真有点学识,这么好的文才,难得,难得。”
容王优美的唇边泛起一抹淡笑:“你是太子?想做太子也可以。太子是我养在宫里的一只小鸟,要对我必恭必敬,凡事遵从。对了,太子的名字叫安荷,你记住了。”
霸道的吻,从天而降。凤鸣的头被拉扯着,被迫后仰脖子看着容王的脸越来越近。
凤鸣用力擂容王一下:“喂,我就是太子,你不能把我扔到牢里去受刑。”
“呜呜……”
“那个时候,就算招供也已经不成人形了。反正是傀儡,倒不如找一个比较有趣的养着。”说到这里,仿佛决定了某件事情般,微笑起来。
唇上被男人的热气覆盖,牙关更在不能违抗的外力下被撬开。
容王却不象在吓唬凤鸣,他似乎只是在独自考虑一个重要的问题,扫视着凤鸣颀长的身躯:
凤鸣乌黑的眼睛顿时瞪得比猫还圆。
凤鸣被容王的描述吓得心惊肉跳,打个冷战道:“不要恐吓我!”
天啊,这个男人,这个男人他………
“一只只剥去指甲,再用针扎得血肉模糊,如果不肯招供,就会用火红的铁水浇在上面。”
口腔里的一场混战,在凤鸣的目瞪口呆下结束。无法描述牙床遭到如何彻底的侵犯,也无法说出舌头被追逐缠绕上时传递到大脑的酥麻感觉。
“如果扔到大牢,那里的酷刑一个晚上就能把你给毁了。”容王的目光忽然变得深邃,他抓住凤鸣的手,喃喃道:
一切都是混乱的。
即使这是个下等的刺客,还是比原来那无能迂腐的太子要讨人喜欢吧?
在容王好心地放开他片刻后,凤鸣才意识到,自己居然被一个男人强吻了。
一直以来,太子就象个空有其表的泥偶,可是在这个时候,容王惊讶的现,这个泥偶仿佛遇上了天上万能的神仙,被赐予了崭新的灵魂。
虽然这并不是自己的初吻,但至少是第一次和男人的吻。凤鸣决定把这吻的震撼归咎于此。
十七岁,这年龄在西雷国已经是一个成年的男人了。
“不用这么一副被蹂躏的模样吧?”容王挑起凤鸣的下巴。
凤鸣忽然的安静,令容王诧异地低头,审视怀里原本应该熟悉非常,此刻却处处透出异样吸引力的男人。
这个小东西的生涩反应,让他欣喜不已。在很多国家,刺客都经过严格的训练,其中也包括了床第间的技巧。
凤鸣是现在年轻人,再纯情也不可能对性爱一无所知。现自己的扭动使事情朝一个糟糕的方向展,他立即停下所有的动作,象僵直的木头一样呆在容王怀里。
他并不希望凤鸣在这方面有过多的经验。
“不不!绝对不是!”乖乖,这样的误会可千万不能让它生。
如果只是一个吻,对于男人来说也不算什么。
“想诱惑我么?”容王的声音有点沙哑,气息吹在凤鸣耳内,痒痒的。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身后紧紧禁锢着凤鸣的人的喘气声,却忽然加重起来。
凤鸣安慰着自己,抬头恨恨盯容王一眼,却立即否定自己的想法。
“放开!”感觉到自己的危险处境,凤鸣立即紧张起来,扭动着身体逃避容王的侵犯。
一个吻确实不算什么,但是如果刚刚强吻你的人还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那就糟糕了。再加上这身体上叫人脸红的班驳痕迹,不难想象接下去会生什么。
修长的手指,受到细致肌肤的诱惑,居然开始肆无忌惮地摩挲。
凤鸣看着容王眼睛渐渐流露出来的欲火,心里大叫不妙,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然挣脱容王的臂膀,一个后翻滚到大床的另一头。
容王嘿嘿阴笑,伸手掀开凤鸣的衣服,点头道:“不错,连这些伤痕都仿制得如此相似,确实令人佩服。”
“不要过来!”凤鸣一边大声喝止容王,一边左右张望,希望可以找到一把保卫贞操的利器。
“我全身上下,哪一个地方不是太子?”
很遗憾,太子殿里居然连剪刀都没有一把。
“难道太子连自己的名字都忘记了?”要被人扔到古代的监狱里受刑,心里不是不害怕的。凤鸣强撑着质问容王:
容王有趣地看着凤鸣将一个银酒壶抓在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