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这个样子还用得着说吗?
最是想他不过。
然而程寄不依不挠,用力捏了捏,景致差点叫出来。
“说不说?”
景致压下心底的耻意,双手环抱住他的脖子,“想的。”
“想我还招呼不打,就跑去横店。”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吃醋,景致哄着他:“那不是事突然,走之前,我不是给你消息了?”
程寄冷哼,“还好意思说,你还用得着去横店给他当助理吗?”
景致已经受不住,几乎把身子都靠在他身上,呼出来的气都是热的,偏偏程寄这时候吊着她,景致只好不断亲吻着他的脸颊脖子来排解。
顺便讨饶:“那怎么办呢?团队里的其他人都在国外回来,我又不能招新人。”
反正她万般的道理,程寄有气没处,只好在这种事情上折磨她。
其实他也好受不到哪里,憋得慌,自己和自己赌气。
景致到后来都有些被热烧得烦躁了,在他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娇,也越来越媚。
他们与外面只隔着一道门。
“声音轻一点,陈管家他们都回来上班了。”程寄皱着眉,微斥。
景致委屈,声音都带上了哭腔,“这能怪我吗?还不是你,不肯给我。”
相比起景致的动情,程寄要稍微克制一些,除了粗重的呼吸,景致一点也没看出他要做这种事的前兆。
越想越委屈,扭着身子就要从他身上下来。
程寄往前一步,将她彻底堵在逼仄的夹角处,他饶有兴致地问:“怎么想我的?”
景致不说,程寄顶上去,景致告饶,红着脸,攀缠着说:“每天都想你在身边。”
更羞耻的话,景致是真的说不出口了,脑袋抵在胸口,喊:“去床上。”
程寄默认,抱着她去了床上。
他心里堵着口气,上不来也下不去,闷闷的,没有像往日那般舒展调情。
其实这样的情绪从景致离开持续到现在,虽然中途景致一直和他保持联系,打电话消息。
尽管他知道景致喜欢的是他。
但那种作祟的独占欲就像藤蔓一般缠绕着他,只能靠现在的用力,似乎才能证明景致是属于他的。
这好像就是传说中的“患得患失的不安全感”。
景致在感知情绪上很敏感,特别是在这样亲密的事情上。
程寄阴湿潮热,沉默地包裹着她,景致稍微有些受不住,想要逃,下一秒就被程寄强硬地拉到身边。
景致睁开水濛濛的眼睛,问:“你怎么了?”
程寄的额头微汗,俯视着看了她一会儿,随后摇摇头,倾身吻上去。
两人的心跳顿沉,此起彼伏。
景致心情还不错,累了之后,睡意昏沉,躺在程寄怀里咕哝了一句:“我们结婚吧。”
程寄心不在焉,以为是幻听,顿了一下,好久也没等来景致再说什么话。
他仰起脖子,看了一眼,某个人已经在享受完他的私人服务后,睡着了。
脸颊红扑扑的,像是幸福的小狗。
程寄气不打一出来,捏了捏她的脸:“要是说假话,明天变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