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一袭红衣,金玉的冠,面上挂着腼腆的笑。
施书语脸上顿现八卦之色。
这一看就是有情况。
“多谢你了。”柳潇潇笑着接下谢辞树手里的东西。
“小事罢了,不过是些酒,实在是受不住姑娘的感谢。”谢辞树微微拱手。
“可是……”仙清宗与北国距离可不算近。
谢辞树有些语无伦次:“碰巧来仙清宗……附近办点事,顺便来了一趟。”
施书语心里暗自吐槽。
从北国坐马车到这得三日,附近又是些村子,顺便个毛。
“实在是感谢。”
柳潇潇说着,在袖子里一顿摸索,终于摸出个白色瓷瓶。
她这人向来不会整理东西。
“这是一阶丹药,寻常人也能用,若是受了伤,服下可立即止血。”柳潇潇从不白拿人东西。
她可不想欠人人情。
谢辞树接触了她一个多月,自然也知道这一点。
思虑再三,还是接下了。
“若是姑娘有机会来到北国,一定要记得拿着那块玉佩……”
“好。”虽然她已经不知道被她丢哪了。
“那……姑娘,我就……走了,您……多多保重。”
谢辞树说完,便依依不舍的下了山,不时回头望望。
待人走远后,柳潇潇的目光便落在了某块石头上。
“看够了?施师弟?”
施书语闻言,紧闭了眼。
完,他忘了这女人灵敏性可高的很。
“柳师姐,真巧啊……”
他硬着头皮走了出去。
“又下山,是因为觉得江师弟管不了你了吗?”
柳潇潇开着玩笑,伸手开了酒壶,往嘴里灌了一口。
“师姐,你不会告状的吧……”
他可不想再一次被那人追着逮。
柳潇潇笑了一声,“你放心,我肯定不会,况且我就是告状了,他也不会再来管你。”
“为什么?”
话一出口,施书语又觉得不对,这怎么显得他很想让人管似的,当即又补了一句:“我只是好奇哈,没别的意思。”
柳潇潇又闷了一口,殷红的唇染挂上了水珠。
“你是真蠢还是假蠢?”
“他当然是因为不想连累你呗。”
“师尊一向管他管的严,之前你们那事儿,本来没什么,但岳青术……”
柳潇潇深吸一口气,随后环顾了一圈四周。
“脑子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