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书语白了他一眼，心道：我都活了好几千年了，那可不挺能活嘛。
即便做了一系列的错误操作，他终于还是把气体做出来了……
“你知道出的爆鸣声证明了什么吗？”林宴试探的问道。
“证明化学老师不纯。”
……
林宴：“……你牛逼。”
*
晚自习后，施书语出了校门吃饭。
毕竟他一下午啥都没吃，还因为那杯酒给肚子吐干净了，早在晚自习之时，他就已经快控制不住的想啃人。
学校附近的那条巷子里的店铺依旧开着，为的就是为下了晚自习的学生全心全意的服务（赚钱）。
才下了晚自习不到十分钟，巷子里已经挤满了仁德的学生。
“话说，你还是住校外的？”施书语边走边问。
“是的。”斯莱德回答，目光确是落在了他身侧之人的身上。
“哎~你怎么说服灭绝师太的？和我说说呗？”
“我请个假都请不到，张群这人不要太过分。”
施书语凑上身去，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
“小语啊，那是你请的次数太多了。”斯莱德无奈的说了句。
他用法力探知了这人的一切，自然也知道曾经的那个施书语经常因为温袅袅请假。
“况且——”斯莱德停顿了一下。
“我修改了她的想法，她只会觉得我不住在学校是有不得已的原因。”
毕竟他总不能把棺材搬学校里，这也着实算是有不得已。
斯莱德这般想着，便瞧着施书语一脸的羡慕，只怕下一秒这人就又要求自己教他了。
事实上，施书语还当真就是这么想的。
感情世界上还有这么实用的法术？！
施书语隶属风神殿，功法便与风有关，哪有这斯莱德的法术好使，又改脑子，又写作业。
简直不要太完美。
“教我。”
“好的。”
他们最后去了施书语常去的那家小饭店，一名面容清秀，看着年纪与他们差不多大小的女子拿了菜单走了过来。
施书语接下，随手点了两个菜，递给了那女生，又转头看向了坐在他对面的斯莱德。
白炽灯有些昏暗，勾勒的眼前这男人平添了一分颓然之感，因为不触日光，皮肤苍白的有些不正常。
晚自习下课距离查寝时间不长，大多人不会选择饭馆，而是小吃摊，因此，这饭店里只有他们二人。
斯莱德双手交叠放在桌上，戴黑色着手套的指节交错摩挲着，眉头微皱。
施书语定定的看着眼前这人，他恍然记起，似乎在几千年前，那个人也有这个习惯。
不过，他已经失踪了几千年了。
“你们的菜好了，请慢用。”这是一阵温温柔柔的女声。
女孩扎着马尾，为了干活方便，袖口是挽起来的，端着餐盘走了过来。
就在女孩为他们倒水之时，施书语的目光落到了她的胳膊之上。
她的胳膊很细，皮肤也十分白皙，与她的面庞颜色截然不同，而让他震惊的是，女孩胳膊上是大大小小的疤痕。
除了烟头的烫伤，还有类似卷棒烫出的痕迹，狰狞的难以描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