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漸翮」詭異的理解了那人的意思。
雖然他們是同一人,卻互相吃著對方的醋,他不惜讓自己疼也要報復他昨夜的行為。
「齊漸翮」暗罵一聲瘋子,但又何嘗不知,如若對方是師尊,自己說不定會比這更加瘋狂。
「你以為,如此這般便能讓我覺得不適麼?」
他不禁冷哼了一聲,果斷俯下身去吻在小狐狸的唇瓣上,他知道對方大概與他共用五感,所以吻得也很輕柔,很長久。
自己又如何?
現在的師尊,是自己的。
小狐狸有些發懵,卻也只能跟著「齊漸翮」的節奏走。
遠在宗門的林冗,感受著另一個自己如此,臉黑得如同深淵深處那遙不可及的底。
他木著臉,一刀一刀割著自己的手臂,對方卻一點停止的想法都沒有。
林冗很清楚自己的腦迴路,所以他知道,對方這是在對自己振威。
而他手掌上那些傷口流出的血,他一點都沒有在意。
感受著自己的疼痛,心裡想著,就這點小傷,對方估計完全不在意。
他哼了一聲,沒有吃丹藥,而是任由傷口繼續下去。
就算是自己,也別想著在他手上得到什麼好處。
讓他疼吧。
這邊,小狐狸稀里糊塗的跟他親親,看著他淡定自若的表情,完全看不出此時的他兩邊手臂上都密密麻麻的疼痛。
「齊漸翮」:「師尊,張嘴吧,我餵你吃丹藥。」
小狐狸覺得他有點奇怪,但也沒有挑明了說,只是旁敲側擊地問:「這邊還有事情需要做,你什麼時候把我放開?」
黑市這邊的事情還未解決,自然是不能讓他們有反應過來的機會。
「齊漸翮」撫摸著師尊的臉頰,輕聲說道:「師尊,我已經讓人開始收拾黑市的這群壞蛋了,您只需要和我在這裡……」
他後面的聲音停頓了下來,但小狐狸還是聽得懂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
這特喵的,他簡直是個淫魔!
想著未來估計是下不了床,他忽然釋然了。
反正都是如此,還不如自己給自己做好心裡建設。
小狐狸被捆住的手輕輕揮舞,似是在敲打著床鋪。
他認命地開口:「記得輕點。」
「齊漸翮」能感覺到他對自己的縱容,嘴唇一下子上揚,「弟子不願的話,師尊要怎麼懲罰弟子呢?」
小狐狸:「……」
他憋了半天,似乎在想著到底要怎麼回答。
後來他眼神都有些放空,久久都沒有想到到底要怎麼樣堵住他的嘴。
「齊漸翮」還以為是他鎮住了他,剛想著笑著調侃師尊一下。
沒想到躺在床上的小狐狸忽然靈光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