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麼強,怎麼可能受傷呢。
不過……不是說想親我,怎麼還把我關在外面?」
容絨沒想到他還記著這茬,當下不好意思的垂下腦袋。
「我……我……」
只是我了半天都沒有我出一個所以然來。
齊漸翮把門稍微推開了一些,打量著此時的容絨。
和剛才在外面不一樣,他換成了一件更加休閒的衣服,大概是為了逼真,還刻意把自己的頭髮給弄亂了一些,營造自己根本沒出門的假象。
整個人松松垮垮的,有種在家裡的慵懶感。
齊漸翮很喜歡這種感覺。
是一種只有他才能夠看到的模樣。
男人邁開步子跨在少年的兩腿之間,逼得他只能往後撤退一步,也就是那一步。
容絨感覺自己被一隻大手給拉入了懷裡,大力讓他不得不貼在齊漸翮的胸膛上,向來的冰冷消散,為之而來的是一陣火熱。
砰。
門被他關上。
容絨顫抖著眸子,小心翼翼地抓著他的衣服,大而圓的眼睛從下往上看,像極一隻可憐兮兮的小狗。
「你……要幹什麼。」
齊漸翮低頭,抵上他的額頭,認真的講:
「我想親你。」
同樣的話由不同的人說出口,全然是不一樣的感覺。
乖巧可愛轉變成了危險具有壓迫性。
齊漸翮早在外面就已經忍不住了。
這個勾人的小傢伙,在這麼多人的面前說那樣的話,真是欠親。
容絨還未抗拒,強烈與不可拒絕的吻就已經落了下來。
不曾被深吻的小狐狸被親的迷迷糊糊,只覺得自己的手被人十指相扣,細軟的腰被人緊緊環住,而呼吸逐漸不暢,一種極致的熱湧上心頭。
快……快暈了!
小小的推搡,完全無法被稱之為抗拒。
只能說是小小的情。
一吻完畢,容絨無力地倒在他的懷裡,大口大口的呼吸空氣。
卻又被男人偷襲,蜻蜓點水的吻在他的嘴角。
「你親了我三次,我也要親你三次。」
容絨如臨大敵,委屈的抬高臉頰,「這次……不要了。」
齊漸翮幫他處理剛才弄亂的頭髮,「好。」
容絨覺得自己有些腿軟,當時就沒忍住輕踢了齊漸翮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