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起也沒感覺到他面對這種行為很生氣,就自作主張的對前方的手下說。
「你快去吧。」
如果是平常時候齊漸翮,對於他的這種行為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現在不一樣。
這個手下他也覺得很為難,一個不讓他去一個讓他去,他到底是去還是不去?
想來想去,他還是決定聽從自己領的吩咐。
也就是在他剛邁開了第1步時,在他的視角里地面忽然乍現好幾個非常尖銳粗壯的冰刺,正三百六十五度對著他的頭,都只差一厘米,就要刺進去了。
他嚇得不輕,鬥雞眼看著面前的冰刺,很快尿騷味就瀰漫在了這間房子裡。
手下根本不敢動,也沒有看到後面的兩個人都黑了臉。
齊漸翮遊刃有餘的掌控著自己目前的異能,一個巨大的冰球在他的手上方凝結,沒有接觸到他的肌膚。
看起來很小一個,但只有站在他身邊的風起才知道,那是多麼強大的一股能量波動。
他要不是還坐在凳子上的話,雙腳打顫發軟,早就已經跌落在地。
到底是哪個殺千刀的發布這種不要命的消息,面前這一個人哪有什麼受傷的跡象?!
齊漸翮淡然望向還坐在旁邊故作鎮靜的風起,一邊吩咐自己的手底下人,處理好風起所帶來這個手下人的這些事,一邊很是直白又罕見的對他說道:
「如果是之前,我可以忍受你想要在我面前占便宜的舉動。
你那些小心思我都知道,無非是想要看看我有沒有受傷,用你妹妹來測試我。
如果受傷了,你就可以把我殺了,如果沒受傷,你就可以讓你妹妹搭上我。
但是此時你真是浪費時間,我有愛人了,他不會喜歡我在外面沾花惹草。
懂了?」
風起瘋了一樣的點頭,生怕他手裡的那一個冰球會朝著自己的方向砸來。
因為他知道這樣做的結果必定是他會喪命。
他顫抖著聲音對面前這個男人說:「那我馬上就帶著人回去……」
話音未落,磁性的笑聲輕哼了一聲,卻不是飽含笑意,而是充滿著不屑。
齊漸翮有時候不知道他們到底哪裡來的自信,總是自說自話,又或者做出一些讓他都覺得匪夷所思的事情。
「你們不會真的以為,上面有組織就真的萬事大吉了吧。」
為什麼會覺得在他面前激怒了他,還覺得能夠安然無恙的回去呢?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呢?
嘲諷他,他不會當一回事。
但是絨絨不一樣,他就像是在溫室里的花朵,從來都沒有見過外面的風暴,一直都被好好的嬌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