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起腰,輕輕笑了聲:「所以如果有人想拿假的東西應往我身上安,那我只能說他這輩子也別想得逞,我拼了命也會還原真相。」
鄒渚清整了整衣服,看向面前的人群:「我想說的全部說完了,再有任何問題,我一概不接受,不回應。」
眼瞅著鄒渚清抬腳就要走,不知道哪家小媒體,鐵了心冒著被起訴的風險也要挖一記猛料。
「此前影帝周弒青公開承認戀情,請問是否屬實?」
鄒渚清腳步忽然頓住,他回頭,含著冷意的眼刀射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我現在站在你們面前,已經是我對你們職業工作的尊重。」
「你們如何評判我,拷問我,我不在乎。」
「但我警告你們,離我愛人遠一點。」
發表了霸氣護夫言論的某人,絲毫不去管自己說的話在網上掀起了怎樣的軒然大波。
他眼下有更緊急的事要做。
他當著媒體的面拋出的豪言壯語,只是給公眾一個態度。他不心虛,不迴避,正面剛,為自己發聲。此舉無疑會讓部分路人持更加理性的態度判斷事情的原委,但更多數人仍然會以他沒有證據,空口無憑,仍站在他並不無辜的立場上。
這也是為什麼他沒有當著媒體的面,大大方方揭穿這是一場赤裸裸的陰謀的原因。
他沒有證據。
謠言面前,只有絕對有信服力的證據才能夠動搖大眾。
可證據從哪兒來?
鄒渚清看著對面氣定神閒地喝著咖啡的成簫,緩緩開口:「成先生,我希望您能幫我這個忙。」
成簫抬眼看看他,然後不怎麼在意地垂吹了吹杯延:「不好意思啊,我雖然姓成,不過我沒什麼本事,在成家也沒什麼地位,有心無力。」
鄒渚清沒回話,不動聲色靜靜看著成簫。
周弒青和他講過。
成簫這個人絕不像他外在表現得那樣紈絝而不學無術。他絕不表里如一。
單憑他一個私生子,能被成家認回來,還安安穩穩好吃好喝在成家過了二十多年,就不可能是個省油的燈。
至少在成家,他不會完全說不上話。
而鄒渚清只要這一點點話語權便足夠了。
「我知道成先生猶豫什麼。」鄒渚清向後靠了靠,「但如果不是已經有了把握,我也不會冒昧來請求你幫忙,讓你冒這個風險。」
成簫沒有反應。
鄒渚清接著道:「出席在酒會上的圈內人,遠遠不止視頻里那麼幾個。而李恆之所以單挑這條片段發,不僅針對我。」
「視頻里的幾個明星,都是天恆的棄子。」
成簫掀開眼皮,看向鄒渚清,示意他接著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