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无言缓过来后,他才迈进了白州燕的房间,松柏守在门口,催促道:“还请无言殿下帮我们殿下看看究竟是中的什么蛊。”
无言敲了他脑袋一下,指着他骂道:“用你说,用你说。还不快去外面将门守好,要是被人现我来了皇孙殿下的府邸,麻烦更是不会少。”
“是,无言殿下。”松柏拱手退到了门外。
无言慵懒的走到白州燕的床前,白州燕斜着眼睛看了他一下。
无言啧啧两声:“没想到在战场上不可一世的皇孙殿下,每次回到王都都是这副样子,啧啧啧。”
“笑够了吗?”白州燕道。
“还没笑呢。”无言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探他的关内。
白州燕见他逐渐沉重的脸色,问道:“你能解吗?”
“你先别说话。”他一脸严肃的将白州燕的衣袖和裤脚撩起,检查后问道:“什么时候不能下床的?”
“今日早晨。”
“你昨日回来一点儿不适都没有?”
“没有,就今日早晨起床就突然这样了,应该是昨日祭祀典礼上。”白州燕回忆道。
“这人还真是歹毒,竟然专门挑这个时候。”无言说道。
“不过你平时的警惕性去哪儿了,都说吃一堑长一智,你都长哪儿去了,竟然让他们这么容易得手。”无言一边抱怨一边将他扶着坐了起来。
白州燕眼中凝结了一层冰霜,“是呀,我本以为在父亲和母亲的忌日,他们会收敛一些,死者为大的他们好像都不懂呢,无言,你说我是不是该给他们一些教训了。”
“啊——”
突如其来的一掌打在白州燕的后背,疼的他直皱眉。
“你能不能不搞突然袭击。”
“别说话,一会儿有你疼的。”
无言话音刚落,白州燕就感觉身体里有无数只蚂蚁在啃食自己,特别是四肢感受更为明显。
他咬牙强忍着难受,额头已经渗出大颗大颗的汗水,从脸颊上滑下,浸湿了衣衫。
松柏听到殿下的叫喊,在门外问道:“殿下你们还好吗?”
“看好你的门。”屋内两位殿下的声音传出。
松柏哦了一声,低喃道:“听这声音,应该没什么大碍···吧。”
一盏茶的时间后,屋内的动静逐渐小了下来。
无言收了手,从榻上走了下来,白州燕没了他的支撑,瘫软倒了下去。
无言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坐在桌前的凳子上说道:“你中的是白骨蚁,是养蛊人专门饲养的以白骨为食的蚂蚁,它们不但能损伤你的骨骼,严重的话还能废掉你的四肢,不过还好给你下蛊的人应该只懂些皮毛,要不然这会儿你怕是已经成了一个废人。”
白州燕痛苦的从床上挣扎起来,对无言说道:“能不能给我也来一杯。”
无言闻言重新拿了一个杯子,倒了些清水融化了一颗药丸,端到他的面前:“给。”
白州燕只是愣了一瞬间,然后二话不说的直接喝了下去。
无言笑道:“你倒是信任我。”
白州燕笑而不语,良久才道:“谢谢你大半夜的来给我解蛊。”
“打住啊,先不说我是不是自愿来的,就说你这个蛊吧,我从头到尾可没说将你的蛊虫解了啊。”无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