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忱一脸“你别以为我傻”的表情。
拂鸢冷哼。
所以嘛,他自己都不信还老是来问她。
等他什么时候有了F那个脑子再来问她也不迟。
骆倾城住在六栋,拂鸢没让她下来接。
她最近出行都太危险,上次有个狂热粉直接撞走保镖要钻她车上,还好她反应快及时关上了车门。
到了她给的楼层门牌号,拂鸢按了三次门铃,两短一长,门立刻就被人打开了。
门内的骆倾城看到两人都好好的,这才松了口气。
虽然知道他们能搞定,但想想还是有些后怕,大概是从前的阴影太深,那个人在她的记忆里,是恶魔一样的存在。
永远恭恭敬敬地叫她二小姐。
最后也依然恭恭敬敬地笑着对她说:我来送二小姐上路。
裴忱进来顺手把盒子放在了茶几上。
几人顺势围着茶几坐下,拂鸢说道:“连奚给你的,说是你母亲的遗物,一直被叶晖锁在房间的保险柜里。”
骆倾城眸光黯了黯。
这个傻小子,也不知道费了多大心思才能从叶晖这个老狐狸那偷回来。
四四方方的盒子,外面已经积了一层厚厚的灰,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头了,但即便陈旧,盒子的木料摸起来却是手感极好,应该不是普通的木头。
骆倾城小心翼翼地擦去上面的灰尘,在两双眼睛的注视下,缓缓打开了盒子。
里面只有一个巴掌大小微微褪了色的锦囊,锦囊里面是空的,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裴忱一脸黑人问号:“确定这盒子没被调包吗?这也要锁在保险柜里??”
难道这盒子或者锦囊是几百年前的古董,有收藏价值?
拂鸢倒是没有太过惊讶,只是见骆倾城看着锦囊出神,轻声询问:“你从前见过这个吗?”
她摇了摇头。
母亲生前从来没有跟她说过有留什么东西给她。
不过她绣功极好,父亲还在时,她经常会做些小玩意儿送给他,自从去了叶家,她就再也没碰过针线,叶晖也不让她做这些伤神伤眼的东西。
她总是独自一人坐在房间里,看着窗外,不知道是在呆,还是在想她无辜横死的丈夫。
骆倾城依稀记得,小小的自己曾经问过她,父亲偷的那个东西究竟是什么,为什么他会死。
母亲只是泪眼婆娑地看着她说:小倾,等你长大了,妈妈会告诉你的。
如今她长大了,她却不在了。
骆倾城用力地闭了闭眼,将眼底的泪意逼退。
她将锦囊小心地握在手里,无意中看到角落的位置有一小块指甲盖大小的深色污渍,像是干涸的血迹。
她神色一怔,脑海深处突然像是出现了一座被重重敲响的警钟,震得她耳鸣了半天。
骆莞曾经和她提起过,骆家祖上有一个独门秘技,将丝线溶于特制的颜料中,再缝制到衣服上,图案和字样就会隐形。
只有用朱砂和人血涂抹在布料上,再用以暗火熏烤,才能使上面的东西显现出来,在古时候是一种秘密传递情报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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