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不见了的消息传开,犹如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千层浪。
满城皆惊,人们议论纷纷。
有人说,神医被权贵抓走了,锁在密室里,专为权贵服务。他们言之凿凿,仿佛亲眼所见。
有人说,冠军侯府的恩将仇报彻底寒了神医的心,所以神医不告而别,一走了之。他们义愤填膺,仿佛感同身受。
当然,哪里都少不了阴谋论者。他们坚定地认为,悟天老祖确实是个骗子,见事情闹大了,畏惧而逃。他们振振有词,仿佛真理在握。
一时间,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不过,大多数人都将矛头直指冠军侯府当家主母林雨柔,认为是她逼走了神医。他们义愤填膺,怒不可遏,仿佛要将林雨柔生吞活剥。
一时间,林雨柔成了众矢之的,被千夫所指,恶语如瀑,骂声如潮。
她的声誉受到了极大的损害,她的形象也在人们的心中变得丑陋不堪。
然而,林雨柔并没有被这些谣言和谩骂所击倒。她从容地面对着这一切,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确定那老神棍逃出京城了?”林雨柔神色淡定地问着福伯与侯青。
福伯和侯青对视了一眼,然后同时点了点头。
侯青说道:“夫人,属下麾下王五亲眼看到那金为喜钻进暗渠,然后戴了一副人皮面具扮做一个老道士出了城。王五一路尾随,上午来报,那金为喜已登上一艘南下崖州的商船。”
侯青言辞十分肯定,林雨柔却仍旧不太放心,追问道:“可曾看清楚了,确实是那金为喜?”
侯青连忙道:“夫人放心,王五跟随金为喜多日,绝不会认错。”
林雨柔这才微微颔,道:“嗯,如此甚好。”
她顿了顿,又道:“那金为喜贪婪无厌唯利是图,骗术精湛,留下终为祸患,……”
她的话没有说完,但侯青却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
福伯抬头问道:“夫人,此獠在各国招摇撞骗害了不少性命,实属罪大恶极。要不要立刻将他除掉?”
林雨柔没说话,而是将一份情报递给侯青与福伯,侯青看了眼,瞬间目眦欲裂,恨得咬牙切齿。
他原本就是一个嫉恶如仇的人,此刻更是恨不得立刻将那金为喜碎尸万段。
“夫人,此人不除,难解我心头之恨!”侯青拱手道。
林雨柔叹了口气,道:“我已查过他的底细,此人确实罪大恶极。你若要除掉他,就一定要小心谨慎,切不可被他现。”
侯青道:“夫人放心,我一定会小心行事,绝不让他有任何察觉。”
林雨柔点了点头,道:“嗯,你去吧。”
侯青领命而去,片刻后,他带着王五和另外几个得力手下悄悄地出了城,登上了一艘南下的漕运船。
漕运船是管家的,一路横行无阻全无阻碍,侯青他们很快就过了金为喜的商船。
他们在金为喜的中途停歇地无为县蹲守,终于在一日后现了下船闲逛的金为喜。
他们一路跟踪金为喜,终于在一个无人的小巷,趁着金为喜不备,将他擒住。
侯青看着眼前这个装神弄鬼、为非作歹的老神棍,想着他做过的那些恶事,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仇恨。他走上前去,狠狠地踢了金为喜一脚,骂道:“你这个老神棍,终于落在我手里了!”
金为喜惊恐地看着侯青,眼中充满了求饶和恐惧。他知道自己这次是在劫难逃了,他想要说些什么来求饶,但是侯青却没有给他机会。
侯青拔出腰间的刀,动作迅猛而决绝,仿佛是要将所有的仇恨和愤怒都凝聚在这一刀上。
他的眼神坚定而冷酷,没有丝毫的犹豫和退缩。刀光闪烁,犹如一道闪电划破了黑暗,照亮了整个夜空。
金为喜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这声音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仿佛是他生命中最后的挽歌。他的身体猛地一颤,然后缓缓地倒在了血泊中,鲜血从他的伤口中喷涌而出,染红了整个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