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钟羽,已然被折磨得伤痕累累。
既然阿梨是在此处被掳走,
傅云舟断定,这里一定还有对方的人。
那他便要赌一把!
这个钟羽,显然是薄斯凯的心腹。
心腹,从来都是他们不可割舍的一部分。
他倒想看看,那个薄斯凯,是不是真的能抛下他。
桑照和左凉,还在带人努力搜索着。
傅云舟则带着一队人,借高台之处,
上演了一出“白进红出”的戏码。
折磨人,他从来都是有法子的。
大腿处已经被片下了好几处肉,手指甲也被一个个连根拔起。
身上不致命的刀口,更是无数。
钟羽也是个烈性的,几乎全程忍着不叫出声。
疼晕了好几次。
傅云舟命人找来盐水,强行将其泼醒,继续折磨。
一众宾客,此刻已经无人出声。
他们都是华夏各地的魁,但毕竟人在屋檐下。
不是自己的地界,他们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阿梨还是毫无消息。
傅云舟渐渐失了耐性。
他缓缓掏出枪。
嘭~~
一枪打在了钟羽的另一条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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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园,地下室。
信息提醒。
薄斯凯看了眼手机,微微皱眉。
随后不动声色地将手机放回口袋。
“你很喜欢养花?”沈梨一脸怀疑地看向他。
薄斯凯幽幽说道:“只喜欢这一个。”
沈梨莫名其妙,懒得问下去。
“说吧,把我弄这儿来,什么意思?”她歪着脑袋看向薄斯凯。
“不会又是想戏弄傅云舟吧!”她一脸无语的神色。
薄斯凯眉眼微挑:“戏弄?你觉得,我只是想戏弄他吗?”
“不然呢!”沈梨故意问道。
“我想。。。。。。要他的命!”薄斯凯毫不掩饰。
“哦。”沈梨淡淡应了一声,不再说话。
薄斯凯眼神复杂地看向她:“你不问问原因?”
“我猜,和那个小爱有关。”沈梨语气淡淡。
“你真的一点不好奇,傅云舟和小爱的故事?”薄斯凯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弧度。
沈梨忽然直直地看向他:“薄斯凯,你有真心,爱过一个人吗?”
薄斯凯闻言,神色淡淡。
“看来没有。”沈梨自顾自地推断着。
“倘若你有,就会知道,这世上有种微妙的东西,叫做信任。”
薄斯凯嘲讽道:“既然微妙,可见,并不牢靠。”
沈梨难得赞同道:“倒也有几分道理。”
“所以,你还信他吗?”薄斯凯试探道。
“比起别人,我更信自己的直觉。”沈梨的语气略显傲娇。
薄斯凯摸了摸盆栽中的花,狭眸微眯,像是在思考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