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万宏和沈漫的去世,似乎并没有让柳维维悲痛欲绝。
她第一时间将沈氏套现,带着一大笔资金,孤身去了国外。
这不禁让所有知情人唏嘘。
人与人,本就是不同的。
母亲与母亲,亦是。
有的母亲为了子女殚精竭虑,唯恐不够。
而有的母亲,却只把子女当作享乐人生的阶梯。
“国外的日子,未必如她所愿般好过。”傅云舟语气淡淡,话中有话。
沈梨并未追问。
很多时候,糊涂一些比较容易快乐。
傅云舟摩挲着她青葱般的玉手,时不时地在自己脸上蹭蹭。
他的阿梨,因为那个柳维维受了那么多委屈。
他怎么可能会放过她!
眼底的暴虐一闪而逝,再对上沈梨的一双杏眸时,温柔地快要溢出来。
“阿梨,过些日子有个晚宴,我想带你一起去。”缱绻的语调,带着商量的口吻。
全然不似平日里雷厉风行的模样。
“好!”沈梨凑近,精巧的鼻子,在傅云舟的鼻尖上蹭了蹭。
点火一般。
傅云舟幽深的狭眸覆上了一层暗色。
“阿梨!答应我,别再只身涉险了,好吗?”他声音低沉,隐忍着几分后怕。
他又差一点,就失去她了。
窗外,清风伴着花香。
屋内,一片春光旖旎。
傅云舟恨不得,可阿梨永远这样,“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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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父女一场。
沈梨私底下着人,好生料理了沈万宏的后事。
但她并未出席。
活着的时候已然恩断义绝,又何必在死后惺惺作态。
至于沈氏,也被傅云舟一并收购,另做打算。
而沈漫的死,最大的受益人莫过于萧起元。
他并没有因此而感到愧疚。
相反,他觉得没了沈漫这个绊脚石,自己轻松了很多。
萧家。
客厅。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萧父一脸严肃地问道。
萧起元没有回避:“不久之前。”
萧父点了点头,语重心长地说道:
“起元,你虽然不是我和你母亲亲生的。”
“但是,我们只收养了你一个。”
“这就意味着,你将是我们萧家唯一的继承人。”
“无论外界是否知晓你的身世,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萧父说得字字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