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没有把握百分之百能成功。”蒲从舟说。
钟离失笑,却还是耐心地回答:“没有谁做这样的事能有十足的把握。”
“所以如果我失败了,爹地会帮我收场吗?”蒲从舟上前一步,揪住钟离的衣角,可怜巴巴地问。
钟离静静看了蒲从舟一会,无奈地站起身,抬手覆上蒲从舟的头,温和地说:“会的,但最好不要失败。”
“嗯嗯嗯,我一定尽力!”蒲从舟眼前一亮,张开手紧紧抱住了钟离,“谢谢爹地!”
这是一个很紧很紧的拥抱,蒲从舟仿佛回到了很小的时候,钟离也是这样抱着她,走进月海亭,向一众月海亭的人介绍道……
“这位是蒲从舟,璃月最后一位仙人。”
……
蒲从舟松开了钟离,对上他温和的目光,鼻尖略微有点酸,悄悄瞥过眼神,小声说:“那爹地,我我我先回枫丹啦?”
“回?”钟离轻笑着问。
“不对不对!我我我,璃月才是我的家!我是要去枫丹来着,说错了说错了……”蒲从舟混乱地解释说。
“无事。”钟离温和地说,“一路顺风。”
“好哦!”蒲从舟虽然有点不舍,但是也知道不能拖延,驱动风元素之力让自己悬浮在空中,对钟离挥了挥手,“那,爹地再见!”
说着,蒲从舟的风元素之眼骤然一亮,青绿色的风元素吹散了她周身的雨水,为蒲从舟开辟出一条雨幕中的路。
蒲从舟的身形很快消失在灰蒙蒙的天幕中。
钟离眺望了一会海面,这才回到琉璃亭的包厢。见魈已然不知所踪,钟离先向琉璃亭说明将账记在往生堂上,再往外走去。
雨淅淅沥沥,钟离刚在回廊上站一会,魈就撑着伞匆匆走到他面前,四处看了下,问:“舟舟呢?”
“她先回去了。”钟离走到魈身边,接过伞,替他撑着。
“回……枫丹?”魈迟疑了一下,问。
“嗯。”钟离说。
钟离和魈一时无言,只是走在雨中的璃月港小巷上。
小巷上人来人往,路过一家杂货铺子时,钟离听杂货铺老板正在和人抱怨:“生女儿,生女儿有什么用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把我辛辛苦苦攒了半辈子的嫁妆带走了不说,还想要我这边去补贴夫家……唉!”
……
“帝……钟离大人,生何事了?”魈见钟离忽然驻足不动,问道。
“无事。”钟离回过神来,轻轻叹息一声,抬脚往前走去,“只是略有感慨罢了。”
……
夏日的雨带着点青色,笼罩着深深浅浅黄的璃月港建筑,落在早已湿漉漉的青石板砖上。
雨帘模糊了一暗黄一深绿的两道背影,注视着他们消失在璃月熙熙攘攘的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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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丹廷,沫芒宫内,一位复律庭的工作人员快要疯了。
“……什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复律庭的工作人员不可思议地说,“我就是坏了一枚键帽想要报销——你居然要我去问那维莱特大人?”
“程序上没有报销键帽这一项,如果你想报销,可以申请一整个打印机。”对面的人冷冷地说。
“可是我只坏了一个键帽!”工作人员简直快疯了。
“你如果不满,可以自己向最高审判官申请。”对面冷冷说。
“那维莱特大人会管一个键帽?”工作人员难以置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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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谁敢拿这种小事去麻烦那维莱特大人?你在开什么玩笑?”工作人员质问。
“我说了,你如果不满,可以试试……”
“吵什么呢吵?”在复律庭的工作人员就快真的疯掉的时候,蒲从舟快步走进沫芒宫的大厅,简单地对那位工作人员说,“你跟我来,我们去找那维莱特解决这件事。”
“可是,区区小事——”复律庭的工作人员吓了一跳。
“程序不规范就该反应,那维莱特就应该管,这怎么能算小事?”蒲从舟说,顺带看了眼对面那个刚刚趾高气昂的高一层的复律庭人员,现在正和鹌鹑一样给自己赔笑,“还有你的消极怠工态度,我也会如实上报。”
“……蒲从舟女士!”就在此时,美露莘塞德娜快步走到蒲从舟面前,说,“这件事我可以帮你记录,但是那维莱特现在并不在沫芒宫……”
“你好,塞德娜。”蒲从舟略一点头,又问,“那他现在又在哪里?”
“在欧庇克莱歌剧院,审判水神。”塞德娜严肃地说。
“……审判谁?”蒲从舟怀疑自己听错了。
“水神。”塞德娜又重复了一遍,强调说,“舟舟还不知道吧?白淞镇的原始胎海之水涌了上来,幸好早就有特巡队的人守着才没有伤亡……现在大家都在质疑芙宁娜什么都没有做,有可能都不是真正的水神,就把她送上审判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