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蒲从舟近乎是使了全力一挣,才勉强漏出一点声音,喘了两声才咬牙问,“这边有人!”
“嗯。”那维莱特又是轻轻一揉,蒲从舟整个人的力气似乎是瞬间被抽干,软软地攀在他怀里,一点点往里边蜷缩。
迷糊中,蒲从舟听那维莱特说:“嗯……应该没有人。”
……没有人个鬼啊!
混沌间只剩下带着点渴望的索取和肌肤间的亲昵,蒲从舟顺从着本能蜷缩,却还是上上下下被揉了个彻底,最后捞出来都有点湿漉漉的,坐在那维莱特腿上,气鼓鼓地瞪着他。
“越来越疯了啊,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事。”
蒲从舟也不客气,随手就把那维莱特的外套扯了过来给自己披上,就露出了一个头。
那维莱特轻轻摸了下她有些湿了的长,语气中似是带着点疑惑:“能出什么事?”
“……你最高审判官的名声扫地!”蒲从舟痛心疾地说,“一世英名啊一世英名,当初阿兰说的是对的,我的存在真的带偏你了!”
那维莱特沉默了下,很严肃地说:“我会注意的。”
“上次旅行者的事……”
“我也无法预料到她们不会敲门。”那维莱特有点无奈地说。
蒲从舟也有些无语,索性不继续和那维莱特耗下去了,蜷缩着坐下,抬头看向海面延伸向远方。
清澈的月光似乎在海面上滑翔,偶尔腾跃而起又落下的悠悠海獭或是几只不知名的鱼也泠泠闪烁着,整个枫丹的海此时像是一个巨大又静谧的梦境。
忽然,蒲从舟听那维莱特平静地问:“你的计划……为什么不肯告诉我?”
“你看,这就是为什么你不是大师,雷内才是大师的原因。”蒲从舟笑了下,转头看向那维莱特,“雷内从来不问这种问题。”
“啊。”那维莱特微微一怔。
蒲从舟问:“不好笑吗?”
那维莱特说:“不好笑。”
“好吧,我只是开个玩笑……”蒲从舟颇有些遗憾地说,停了一会,才说,“总之我不确定你在不在‘命运’之中,或者说,在‘预言’的算计之内。”
蒲从舟看了那维莱特一会,对上他平静的淡紫色双眸,心猛地一揪,像是被某只知更鸟轻轻啄了一下,一跳一跳地疼。
蒲从舟移开目光,强迫让自己眺望海面,轻轻说:“嗯……就是让你知道很多事,容易节外生枝。我对‘预言’的解决方案也是一个构想,毕竟真的生了肯定要死人,我和雷内以及你都正在努力减少这种损伤……至于我能不能成功解决,或者要依靠水神,这都是未知数。”
蒲从舟停了停,轻轻一抖,那维莱特缀着无数蓝宝石和金属镶边的丝绸外套就这样落在了草丛间,她半跪在石头台阶上,伸手捧住那维莱特的脸,轻声说:“你就做好你自己,至于其他的,交给我,好不好?”
月光像是这一夜最旖旎的乐章,一瞬
间二人都似乎回到了那个同样是灌满月光的夜晚,也是他单膝跪下,亲吻少女的手背。
那维莱特停了停,亲吻了下蒲从舟的额头,说:“好。”
声音淹没在海浪的涛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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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维莱特那维莱特!”派蒙火急火燎地冲进了那维莱特的办公室,指了指旅行者手上的那一叠文书,骄傲地抬了抬下巴,说,“哼哼,这是我们找到的线索!和最后的大坏蛋有关!”
“有劳了。”那维莱特点点头,仔细地将卷宗看了起来。
林尼的审判结束在两天前——结果算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凶手不是林尼,而是死者自己。
死者是林尼的助手,他想陷害林尼为少女失踪案的凶手,在将选中的“幸运观众”送进魔术箱弄死的过程中因为没打过‘少女’失手,导致他自己反被‘少女’塞进了水箱。
但是这不是最关键的。
“嗯……那个逃出来的少女说,凶手本来打算用一种很奇怪的水把她溶解掉,这种水居然能溶解枫丹人——那维莱特,你知不知道这种水呀?”派蒙问。
“嗯……”那维莱特沉吟一会,对上荧的目光,说,“略有耳闻。”
“我还听说,”荧顿了顿,说,“在枫丹百年前的一次审判中,曾涉及到原始胎海之水,那场审判的辩护人是蒲从舟。”
“呀,林尼告诉你的?”蒲从舟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那维莱特办公室,懒洋洋地倚靠着门框,打了个哈欠,“那他有没有告诉你,被告人就是现任枫丹科学院的院长?”
“哇!你怎么突然来了,吓我一跳!”派蒙吓得一溜烟飞出老远,气呼呼地说。
“这是那维莱特的办公室,我出现在这里很正常好吧。”蒲从舟摊手,说。
“所以,你早就知道原始胎海之水的消息,只是故意把消息压下去了?”荧更冷静一点,问道。
“反正这种事给枫丹民众知道也是徒增恐慌,倒不如不知道。”蒲从舟满不在乎地说。
“什么叫做徒增恐慌啊!这件事和枫丹的‘预言’有关,搞不好所有的枫丹人都会融化在水里呀!”派蒙气呼呼地在空中跺了跺脚,说。
“你要搞清楚一点,”蒲从舟指了指自己,又点了点那维莱特,和派蒙、荧笑嘻嘻地说,“我是璃月人,那维莱特是水龙,我和他的孩子露露呢也是元素龙——要融化的是枫丹人,和我们可没关系啊。”
“你——”派蒙被蒲从舟气的在空气中直跺脚,“气死我啦,我要给你起一个难听的绰号!”
“哈哈哈来啊!”蒲从舟笑眯眯地说。
还是荧冷静一点,把派蒙拉到身后,“所以,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吗?”
“打算吗?有啊!”蒲从舟说,“我听说最近从稻妻来了一个叫千织的服装设计师,我想找她定制一套裙子来着。既要有枫丹的尊贵,也要有璃月的飘逸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