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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枫丹科学院内。
“……原始胎海之
水的事实在是压不住了,命啊都是命啊,等什么时候整个枫丹都知道原始胎海之水的存在了,预言也就生了吧。”蒲从舟趴在实验桌上,百无聊赖地玩着花花绿绿的试管。
“嗯。”雷内仔细比对着反应时钟,对蒲从舟说,“粉红色的试管递给我一下。”
蒲从舟沉默了两秒,从一众试管架中抽出了粉红色的试管,递给雷内,扯了两下唇角,“现在也就只有你这么镇定了,雷内大师。”
“……”雷内哭笑不得,接过试管,将液体小心地倒入反应箱里,“你不是也挺镇定的吗,那维莱特夫人。”
蒲从舟一个踉跄,差点没从桌子上摔到地下,咬牙切齿地对雷内说:“好啊,来啊,互相伤害啊。”
“嗯,被你伤害最多的那个人来了。”雷内说。
蒲从舟一转头,看见那维莱特站在门口。晚风吹起那维莱特雪白的丝,窗户间漏下的月光倒映在他泛着湛蓝色光芒的两撮上,似是熠熠生辉。
蒲从舟觉得心虚了两秒,移开视线,恶狠狠地瞪着雷内,说:“瞎说什么呢你!”
“晚上好,那维莱特。”雷内继续做着实验,忽略了蒲从舟的不满,淡定地说,“谈情说爱请出实验室,谢谢配合。”说着,雷内指了指贴在墙上的“实验室禁止谈恋爱”的标签。
“这不会是为我贴的吧?”蒲从舟凑过去研究。
“想多了。”雷内叹了口气,“你真的没那么重要。”
“你——”蒲从舟气得一口气没喘上来,转念一想,嘿嘿笑了下,回头看向那维莱特,“那维莱特,你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吧?那时咱们说好了,要在枫丹最美的地方建一座别墅。”
“确实是这样。”那维莱特略微一怔,说。
“我现在挑好位置了,芒索斯山脚下那一处花田不错,我们在那建。”蒲从舟停了停,不怀好意地看向有着不祥预感的雷内,嘻嘻地说,“要雷内亲自设计!怎么样,你不会拒绝的吧?自体自身之塔的大师?听说那一整座塔都是你亲自设计的哦!”
雷内唇角抽了下,扭头看向那维莱特,本来想让他阻止一下蒲从舟这几乎离谱的行为,然后就对上那维莱特略微含着点期待的眼神。
雷内:……
雷内深吸一口气,扔下试管,说:“行,好,我设计!现在你们两个,都给我滚出我的实验室!”
……
于是蒲从舟和那维莱特就这样双双被雷内赶了出去。
蒲从舟坐在石阶上,眺望着月光下波光粼粼的大海,了一会儿呆,忽然觉得耳尖微微一热。
那维莱特温柔地含住了她的耳尖。
蒲从舟的呼吸急促了两分,感觉身上每一滴血都烧了起来,热气腾腾地在肌肤下沸腾。蒲从舟挣扎了下,下意识想往后躲避,却被那维莱特早早现了她的预想,从身后拉进了怀里。
蒲从舟一头撞到了那维莱特的胸膛上,闷哼一声,还没来得及骂就被轻柔而不容拒绝地堵住了嘴。
一点点细碎的声音被揉碎在轻又细密的触碰中,然后蒲从舟浑身一颤,瞬间软了下去,只觉的……被不轻不重地揉了一下。!nbsp;蒲从舟反问:“你管这个叫补偿?”
那维莱特思索了下,说:“嗯……确实不算。那么……”
蒲从舟扑哧一声笑了,摆摆手:“好啦,和你去和你去。你这次怎么不带上露露了?我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好,我去叫露露。”
“……我开玩笑的,你别叫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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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庇克莱歌剧院的舞台灯光比蒲从舟见过的任何一次都耀眼夺目,无数的各色光芒相互交织,迷离得像一场幻境。
“……那维莱特,你好。”
“你好。”
……
听见熟悉的声音,蒲从舟探出头去,恰好看见坐在那维莱特身边的荧和派蒙,笑眯眯地打招呼,“你们好呀,又见面了,旅行者和派蒙!”
“呀,居然你也在!”派蒙惊讶地说。
“什么叫我也在。”蒲从舟说,“我和那维莱特一起出席这种活动,很奇怪吗?”
“不奇怪。”荧说,“只是我觉得我现在没办法直视你们两个在一起……”
那维莱特轻轻咳了一声。
蒲从舟笑了下,还想说什么,剧院的灯光就黯淡了下了。
“当当!”
“噔噔!”
有着猫耳朵的妹妹琳妮特抱着一顶帽子出场,她的哥哥林尼轻轻一挥手上的小木棍,一群鸽子从帽子中呼啦啦飞了出来。
“各位久等了。”林尼把帽子甩向空中,在一片惊呼中深深鞠躬,微笑地说,“现在我宣布,今天晚上的魔术表演——”
“当当!正式开始。”琳妮特面无表情地配合着她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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