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出现在风花节”的蒲从舟很快带着那维莱特来到了悬崖边“飞天”的比赛场所,看着一群群人在一声哨声后撑起风之翼跃入悬崖的风中,这才后知后觉,蒲从舟扭头看向那维莱特,问:“你是不是没有风之翼?”
“嗯……应该是的。”那维莱特回答说,“但是我或许能不借助风之翼飞行。”
……那不就吓死人了都。
蒲从舟叹了口气,“那我给你买一对临时的风之翼,规则上是要用风之翼滑翔——看到那几个很亮的环了吗?穿过的环越多、度越快,积分越高。”
这样说着,蒲从舟走到附近的小店买来了两对风之翼,钻到一大堆羽毛编织成的翅膀里挑选,嘴上还念叨着:“我看你应该适合蓝色的——我挑挑啊,这个……嗯,这个就很合适!”
蒲从舟从一堆五颜六色的风之翼中揪出了一只淡蓝色转深蓝、颜色简约明丽、剪裁大气的风之翼,举起来给那维莱特看,笑得洋洋得意:“怎么样!是不是特别好看!”
那维莱特立在店铺外的人群前,略微有点怔神,雪白的丝扬起,额前一点深蓝悠悠曳动。
小店的老板看蒲从舟喜欢,趁热打铁,热情地说:“这位姑
()娘好眼光啊!这风之翼可是蒙德著名的设计师设计的,据说灵感来源是枫丹的最高审判官那维莱特!那位设计师对那维莱特在欧庇克莱歌剧上一见钟情啊,深深被他的美貌折服,回来咱们蒙德就设计了这套风之翼!()”
蒲从舟听了,笑得直不起腰,抱着风之翼对老板说:&1dquo;居然还有这种事,真的假的??()?[()]『来[]_看最新章节_完整章节』()”
“当然是真的!”老板说的眉飞色舞,非常恰到好处地从自己的柜子里掏出了一个悠悠海獭的头盔和灰蓝伞雀的披风,“这还和风之翼是一套的!灵感都来自那位最高审判官哦!很贵,但意义非凡嘛——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摩拉,怎么样?”
“便宜!”蒲从舟边笑边转头对那维莱特说,“那维莱特,你来付钱吧!顺便过来试一试这套合不合身?”
那维莱特严肃地点点头,走到蒲从舟身边,从兜里取出一万摩拉的支票交给老板。
“好嘞!我就喜欢爽快的客户!”老板笑咪咪地接过支票揣兜里,看蒲从舟把悠悠海獭的头盔按在那维莱特的头顶,正在折腾着给他穿斗篷,越看越不对劲,忽然睁大了眼睛,问,“等等!这位先生——您叫什么来着?”
“啊……”那维莱特思索了一会,还是决定实话实说,礼貌地对老板轻一点头,说,“您称呼我为那维莱特就好。”
老板的笑容刷一下消失,觉得眼前的世界在咔咔咔碎裂——正想追问,就见蒲从舟把风之翼给那维莱特按了上去,轻快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搞定了!现在去比赛吧!”
那维莱特向蒲从舟点点头,一前一后走出了小店。
老板眼睁睁看着蒲从舟和那维莱特走远,这才反应过来,后知后觉地追了出去,6看着这两位的背影喃喃自语:“……不会真的是枫丹的最高审判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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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从舟给那维莱特报了名,笑着对他挥了挥手,说:“加油啊,把蒙德的风花节之星拿下,最高审判官——”
那维莱特轻轻“嗯”了一声,又问:“你呢?为什么不参加比赛?”
蒲从舟踮起脚尖,摸了摸那维莱特头顶戴着的悠悠海獭——那只蓝色的海獭柔软地拥抱着雪白的头盔,恰到好处地翻出软软可爱的肚皮,咋看起来和那维莱特一贯的风格一模一样,“咦……这海獭配色和你的配色好像啊那维莱特,之前我怎么没现……”
那维莱特严肃地点点头,解释说:“枫丹生物的配色问题我也并不理解,像我并不明白我的情感为什么会影响到枫丹的天气。”
蒲从舟很认真地说:“原来是这样……还真的有关系。”
“所以,你为什么不参加比赛?”那维莱特又问。
“没完没了了是吧……”蒲从舟无奈地摊手,理直气壮地说,“我要是参加比赛,那我还怎么看你飞啊!你快去吧,我在悬崖上看着你哦——到你候场了,去吧去吧……”
蒲从舟把那维莱特往候场出推了两下,看他被风花节的筹办人员带走了,这才有擦了擦额角,有点感慨,驱动了风元素神之眼,轻飘飘掠上了更高处的悬崖。
悬崖边上有圣塞西莉亚花,纯白的花瓣在轻柔的风中舒展,优雅而纤细。
圣塞西莉亚花的话语是“浪子的真情”,之前蒲从舟在温迪的帽檐处也见过一样的花卉。蒲从舟想了想,坐在圣塞西莉亚花的旁边,俯瞰这一批比赛的人穿戴者风之翼,纷纷跃下悬崖。
长风鼓起五颜六色的风之翼,远看就像是多色的鸟儿骤然展翅飞翔。
蒲从舟骤然听见一个很轻很轻的声音,像是吟游诗人在轻轻哼歌:“最早的鸟儿是不会飞的,飞翔是鸟儿勇敢跃下悬崖的奖励……”
蒲从舟猝然回头,身后空无一人,只有一缕清风卷着落叶扬起。
几乎是与此同时,蒲从舟看见一点蓝色顺着风窜出人群,轻盈又迅地穿过一个又一个光环。
在山脚看比赛的人们出惊呼声,不知是哪个孩子现了,尖叫起来:“海獭!是悠悠海獭!”
“海獭加油!”
“大海獭加油!”
……
蒲从舟趴在草坪上笑得乐不可支,看着那维莱特绕过最后一个光圈,似是不知该做什么,竟然收起了风之翼,径直下落。
蒲从舟当然知道那维莱特不会摔死,但是周围的观众不知道,一时间所有人都看傻了,一阵阵尖叫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