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唉,别哭啦!你怎么着也是枫丹的水龙王啊,哭哭啼啼的,像什么话啊?”温迪彻底被闹得没脾气了,把手里的酒瓶子一扔,坐在那维莱特身边,也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做——重重地叹了口气,问,“你哭什么啊?”
蒲从舟狠狠一拍额头,撇过脸去,四下环视了下——还好,人都去管露露去了,暂时没人在这附近。
不然真的丢人啊!难怪那维莱特不喝酒——这酒能喝?这酒能喝吗?!
那维莱特喝醉了,完全没有理会钟离和温迪,只是垂着头,雪白的丝从他的鬓边落下,他轻轻说:“……她不喜欢我,也不喜欢克里斯汀妮。”
那维莱特停了停,在六道震惊的、震撼到完全僵硬的目光下,略微有些茫然地说:“……审判庭上,他们说她是我的妻子……但舟舟甚至不愿意嫁给我。”
温迪:……
钟离:……
……
蒲从舟整个人都是恍惚的状态。!搓揉了下,神情略微变得严肃了些,“比起这个,我更担忧你和枫丹廷的最高审判官。”
“那维莱特?他怎么了吗?”蒲从舟奇怪地问。
钟离沉吟一会,才说:“你这些天都在昏睡,怕是有所不知。因为你帮助‘水仙十字结社’翻案,枫丹的民间舆论已经将你称为‘拯救枫丹’‘为枫丹争取一线希望拼尽全力’的传奇人物了……包括你保下的水仙十字结社的部分资料,也得到了枫丹科学院的极高赞誉。”
“啊……这样啊。”蒲从舟也有点懵,“这真的是意外之喜。所以呢?这和那维莱特有什么关系?”
“政治上的威望过高,你又如此聪慧,对枫丹政体有着如此深入的了解。”钟离若有所思地说,“我有些许担忧,你会因此分去枫丹原本执政者那维莱特的部分权力……若因此他对你产生忌惮……”
“啊?”这下蒲从舟是彻底怔住了,愣愣地说,“不至于吧?那维莱特会吗?”
“人心难测,更何况他是龙。”钟离平缓地说,“我之前见他面色不虞,怕是……”
就在此时,门外忽地响起一声压抑的、低沉的抽噎。
……
蒲从舟和钟离双双怔住了,尤其是蒲从舟,简直像是一万只膨膨兽在脑子上蹦跶——就在意识到这声音属于谁的时候。
蒲从舟倏忽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冲到门边推开门,迎面就看到那维莱特对着温迪坐着,带着黑色皮手套的手轻轻拈着一个酒壶,原本雪白的耳根泛着不正常的绯红,晶莹的泪水顺着他的面颊落下。
——那维莱特哭了。
“你……”蒲从舟真的不知道用什么语言能形容这时候的感情,瞪着手足无措、明显有些慌的温迪,问,“你对他做了什么啊?”
“什么也没做啊!我们就友好地喝了酒!”温迪一摊手,无辜地说,声音中带着点抱怨,“……谁知道最高审判官喝醉起来会掉小珍珠啊!”
“你你你……唉,别哭啦!你怎么着也是枫丹的水龙王啊,哭哭啼啼的,像什么话啊?”温迪彻底被闹得没脾气了,把手里的酒瓶子一扔,坐在那维莱特身边,也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做——重重地叹了口气,问,“你哭什么啊?”
蒲从舟狠狠一拍额头,撇过脸去,四下环视了下——还好,人都去管露露去了,暂时没人在这附近。
不然真的丢人啊!难怪那维莱特不喝酒——这酒能喝?这酒能喝吗?!
那维莱特喝醉了,完全没有理会钟离和温迪,只是垂着头,雪白的丝从他的鬓边落下,他轻轻说:“……她不喜欢我,也不喜欢克里斯汀妮。”
那维莱特停了停,在六道震惊的、震撼到完全僵硬的目光下,略微有些茫然地说:“……审判庭上,他们说她是我的妻子……但舟舟甚至不愿意嫁给我。”
温迪:……
钟离:……
……
蒲从舟整个人都是恍惚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