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从舟早就把枫丹地图烂熟于心,比照着图案算了下,很容易就现图案的确和枫丹的某些建筑有关。
这整个图案,是由几个正方形和圆形组成的。圈圈绕绕盘旋,而如果把它放在枫丹地图中来看,其中几个圆的圆心恰好对应着梅洛彼得堡和格式塔。
那其他位置……
蒲从舟瞧着这地理位置,其中一处是白淞镇,其他的……
蒲从舟正默默记忆着,扭头对眨巴眨巴着眼一脸期待的卡萝蕾说:“这应该是原始胎海之水决口的位置。如果我猜的不错,这个阵法应该是厄歌莉娅封印原始胎海之水的——芙卡洛斯是知道的,芙宁娜就未必了。”
卡萝蕾眨了眨眼,很聪明地问:“所以,舟舟觉得,这个位置,和我们要找的人有什么关系呢?”
“厄歌莉娅用封印
抑制住了原始胎海之水,而雷内的目的是要利用它……”蒲从舟半跪在墙壁上的符文之前,凝视着诡谲的雕刻,轻轻说,“我猜,他那样的人不会这么轻易死了,应该是躲在海水里了。但要长久地留在海水里,需要更多的条件。”()
&1dquo;咦,什么条件呀?”卡萝蕾好奇地问。
?本作者星闲提醒您《仙人会揣上水龙的崽吗[原神]》第一时间在。?更新最新章节,记住[()]?『来[]a看最新章节a完整章节』()
“我也不知道,书上没有详细描述。”蒲从舟沉吟一下,说,“我也只是猜测,或许还需要一点运气。我想去找找阿兰,证实一件事——”
“刚好。”蒲从舟蓦地回头,恰好看见阿兰穿过水仙十字院的大厅,冷冷地向她走来,“我也正在找你。”
蒲从舟本来还想着和阿兰扯掰几句,就见他腰间的冰元素神之眼骤然亮起,冷笑一声,也毫不畏惧地抬起头看向阿兰,一边脱下自己的外套扔给卡萝蕾,轻声说:“让其他美露莘退后一点……新仇旧怨,我忍了这家伙很久了。”
阿兰淡淡扫视蒲从舟一眼,简单地说了一个字:“抓。”
下一瞬,所有武装完备的特巡队成员从四面八方向蒲从舟窜了过来,纷纷抬手,袖子中射出了一张张铁丝网,向蒲从舟罩过来。
……
“不单挑叫人啊,你是不是不行啊?”蒲从舟一边说着,同时驱动风元素之力,所有的网就差那么一点避开了她,纷纷扬扬地落在了蒲从舟的身边。
下一瞬一切都乱套了。
留下来的美露莘或多或少会一点身手,一只两只跃跃欲试和特巡队的成员打在一起了——都是同事,对手还是可爱的美露莘,或多或少有点束手束脚。
蒲从舟则瞅了瞅身边,刚好有一根不知道用来干什么的木棍……可能是很早以前用来给孤儿院孩子们晒衣服的吧,蒲从舟拿在手中掂了掂,呼啦一声注入了风元素之力,极其迅又优雅地借着惯性向阿兰刺去——
“舟舟!”卡萝蕾从一个特巡队成员身上跳起来,急切地对蒲从舟说,“那维莱特大人说你不能打架!”
“是,我也答应他了,但他这不是不在吗。”阿兰侧头闪过蒲从舟的一戳,支起冰盾,却被蒲从舟的随意一个花枪击碎,闪身又躲过疾风暴雨的几连戳。几招下来,正经的特巡队队长对上蒲从舟,正面对决竟然略显狼狈!
如果说上次短暂的交锋是因为蒲从舟抓住了时机、顺带利用了摩拉克斯赋予仙人的“三眼五显之能”侥幸获胜,那这次绝对和运气没有任何关系了。
卡萝蕾一时间没有从蒲从舟的歪理中回过神来,呆呆地看着蒲从舟把一根木棍挥出极其干净又飒气的残影,挥舞出的风掀起了她的裙角,像是在风中穿梭。
“舟舟好厉害啊!我还以为、还以为……”卡萝蕾认真地抱着蒲从舟的外套说,“你是不学无术、手无缚鸡之力、躲在那维莱特身后的小娇妻、菟丝花哦。”
蒲从舟一棍子敲在了阿兰的下颌上,他哼也不哼一声,扭身抓住了蒲从舟的手臂,把她的左手冻住了。
蒲从舟笑了起来,这个时候居然有功夫扭头瞧了眼
()卡萝蕾(),问道:&1dquo;你这些奇奇怪怪的洗脑包都是从哪看来的啊?”
&1dquo;报纸啊!”卡萝蕾兴高采烈地从肚兜里掏出一堆一堆的剪贴报?()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在蒲从舟一棍子盖上阿兰的眼眶出“嘭”的一声中,煞有介事地说,“我可喜欢舟舟啦!报纸里只要有提到舟舟的,我都会把它剪了,留下来!这个是说舟舟如何把那维莱特大人迷倒的!魅力无边、擅长撒娇……”
阿兰偏过头,再次避开蒲从舟凌厉的一劈,却被她一个反棍砸在了腰上,整个人都滚到了地上。
蒲从舟把木棍狠狠一敲,拍了拍手,对阿兰笑着说:“少胡思乱想了,我平常是懒得打,你还真当我是病猫了?怎么样,我的枪法可是帝君亲自教的,是不是还挺厉害的?”
阿兰一声不吭,一撑手起身,拳套上携带着冰元素之力,不再手下留情,对着蒲从舟的脸狠般挥过去——
“怎么,打不过还要打啊?带着这么深的怨气啊?”蒲从舟轻轻一挑被当成长枪的木棍,嘭一声砸在阿兰的脖子上,揍得他一个踉跄,又把他拉到面前,笑着说,“你爸死了,你很伤心对不对?又把责任推到雷内身上了对不对?你认为全都是他的错——或者是那维莱特的问题,他一点都没关心你!”
一边说着,蒲从舟扔掉了长枪,对着阿兰的眼睛就是狠狠的一拳,看着他被自己几句话气得脸都白了,轻声说:“都是你的责任。你的养父会死,都是你的责任……以雷内的性子,你觉得你和他好好沟通,他会不放了老吉约丹先生?是你拉不下面子,认为雷内是邪道,打心眼里瞧不上他……是你的倔强害死了你的养父。”
阿兰面容扭曲,力气骤然打得惊人,竟然忽然暴起把蒲从舟甩开,一边喘着气,一边一字一顿地说:“你放屁。”
“好啊,骂的好啊。”蒲从舟笑了起来,拍了拍手,“你要是拿这个态度对雷内,现在的局势也不会这样了——哪怕是对昔日的故友说,你要是不放了这些人我就弄死你——你真的拼命去阻止了吗?雷内把一切都告诉了你,你顾及着旧情,既没有及时向枫丹廷告他,也不愿意去配合他……所以才拖成了现在这样的局面。”
阿兰冷冷地盯着蒲从舟——顶着一个被揍出来的熊猫眼。
正当蒲从舟思索着再给他一拳让熊猫眼凑一对时,一旁观战的卡萝蕾忽然手忙脚乱起来,捧着嗡嗡嗡响的蒲从舟的外衣——准确来说,是蒲从舟外衣上别着的徽章正在嗡嗡响——
“舟舟,这东西在响!”卡萝蕾茫然地说,看着蒲从舟,小心地问,“怎么办呀?那维莱特大人正在找你啊。”
……
蒲从舟脑壳“嗡”的一声响,真这一瞬间觉得天旋地转,自己在原地裂开了无数块……
偏偏在这种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