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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己与张伯之死,爆发在图穷“匕”现的顷刻,却不能以“人既已死,便算无事”的态度来对待。

典韦与梁仲宁的手下将此地的闲杂人等尽数歼灭,确保并无通风报信之人存在后,就是她该来就着这局面操持下去的时候了。

她负手而立,静静地看着这场交锋。

在其中一方的武力值占据了绝对上方的情况下,厅堂内的刀兵相交之声其实也并未持续多久。

不过当交锋止歇后,比起方才砍杀声,死尸遍地中的沉寂,反而更让人有种风雨欲来之感。

在极度的安静里,一滴血溅落在地面上的声音都好像能在此时被听个分明。

梁仲宁过了良久,终于出声打破了平静,“先生何故如此?”

何故如此啊!

忽然从兖州三渠帅之一,变成了兖州中黄巾渠帅的魁首,在最开始意识到那两人死讯的上头情绪过后,渐渐浮上来的便成了难以言喻的惶恐。

他定定地看着因为面带血迹而显出杀伐锐气的乔琰,意外于她在此时居然还缓缓露出了个笑容。

“渠帅不是说,张伯蠢钝,卜己贪婪,均不是可以长久共事之人?”

“……”

他是这么说没错,但是他可没有说就要这么直截了当地把人干掉!

他怎么想都觉得,这应该不是他最近多次试图留下先生,诉苦太多的缘故。

梁仲宁内心情绪翻腾,一派复杂,却又忽见乔琰收敛起了那抹笑容,转为了严肃之态,俨然一副警告的口吻:

“事既已成,渠帅最好还是不要沉湎于为何杀之。要在下看来,如何用好这残局,将三方军队尽数握于手中,才是正道。”

“三方均为黄巾小方,合在一处也不过是一大方的人数,莫非渠帅觉得自己没这个本事执掌一大方吗?”

“当……当然不是!”这厅堂之内还有梁仲宁的麾下部从,他如何有可能在这些人的面前露怯。

面对乔琰此问,他也只能强打起精神,给出了个肯定的回复。

他也被这一问给分散开了几分注意力,从这两人身死的事情本身转移到了扫尾之上。

不错,杀都杀了,后悔是来不及的。

太平道起义,原本就是一条不成功便成仁的道路,现在只是在这条路上又多了一重不可走回头路的限制而已。

在梁仲宁急于寻求认可和支援的目光中,他将“严乔”先生对他这个回复的满意看得清楚。

而后,他眼见对方在此时从袖中摸出了一张布帛,缓缓擦拭去了面上的脏污,又重新变成了让梁仲宁熟悉的光风霁月姿态。

这也无端让他多了几分安全感。

但好像这种安全感依然透着几分不真实的意味。

于是在乔琰又有所动作的时候,梁仲宁的目光下意识地追寻着她的指尖而去,正见她指向了屋外。

他丝毫也没有意识到,自己被乔琰调动起了情绪,完全顺着她的话思考是什么危险的征兆。

骤见卜己与张伯二人身殒他面前,已经彻底混乱了他的思绪。

甚至在听乔琰说“既然如此,请渠帅下令”的时候,他先是出于本能地点了点头,又旋即露出了个迷茫的表情。

下令?他应该如何下令?

只听乔琰顿了顿,以绝不会让人听岔的语气说道:“请渠帅派遣此地心腹——”

“火烧粮仓。”

梁仲宁一个哆嗦。

她抛出的四个字有若一道惊雷劈下,将梁仲宁吓得不轻。

这濮阳城中的粮仓内接连存入了田氏坞堡和高氏坞堡中的存粮,一改梁仲宁起初入主濮阳之时的空虚,说此地是他手下兵卒赖以生存的资本也不为过。

也正因为如此,他在粮仓处布置的守卫,甚至远胜过他自己的身边。

可现在他听到了什么?

火烧粮仓?

他迟疑着开口:“我知道此时气氛紧张,只是先生还是莫要开这等玩笑……”

“我可并未在与你开玩笑!”乔琰当即打断了他的话,“火烧粮仓正是解决此地变故的法子。渠帅大可以先行挪走存粮,只是放一把在掌控范围内的火,至于到底烧毁了多少粮食全由渠帅一张嘴来说。”

“我今日有意与卜己渠帅和缓关系,邀请其前来赴会协商合作之事,他军中上下有目共睹。可卜己此人是何做派,同样人尽皆知。”

“倘若他不满于双方之间的差距,蓄意纵火焚粮,甚至派人暗中劫掠,是否有这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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